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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現在發現了,這個是個戰先生憋精,死活不說粗暴的詞,她有惡趣味。她就得逼著他說。
他說了,她才開心。
才得到滿足。
性僻的滿足。
“戰先生,人家女孩子的肉肉,你親了,你總不會不知道那叫什麼吧?你好笨,要我發影片給你,教學嗎?”
詹泱幾乎要瘋了,抱著枕頭,痛苦的縮成一團。
呼吸粗重的幾乎是像哮喘病發作。
額頭青筋和脖子間的青筋暴起,喉嚨間時不時發出痛苦的悶哼。
【言兒,乖,別這樣……】
“不嘛,你昨天晚上都讓我操巴子了,還讓我噴逼水水,你得負責,你說,你說嘛,你剛剛親的地方叫什麼?戰先生,操逼對你來說這個詞很難出口嗎?
是操難出口一些還是逼難出口一些?還是連在一起難,你的巴子硬不硬……可以喂人家吃嗎?”
〔乖,言兒,別這樣……真的別這樣,我也是男人,我……也好痛苦,這樣子我會瘋!】
【我真的會瘋,言兒,乖安靜下來……】
【別折磨我……求你……】
【……】
最後這場性愛博弈,再詹泱連發十幾條微信結束。
雖然白許言沒有滿足性癖,但在一定程度上取得了勝利。
媚眼迷離的去了浴室,次臥浴室是隻有淋浴花灑,沒有浴缸。
所以也沒有那麼高階的性愛模式。
白許言性慾難以疏解,對著鏡子自己揉了揉奶子,擰下花灑。
坐在水池的邊緣,曲腿,讓水柱衝向自己的陰蒂。
“嗯……嗯……”
她小聲悶哼,疏解心頭壓抑的性慾。
“戰先生……操逼好嗎?操我……插我……好想被你插……你雞巴好大……人家想死你了,讓人家滿足被插的想法好嗎?
你插逼逼,也會舒服的……你好高冷,好想看你插我什麼樣,你插逼逼的樣子一定很帥氣……”
第二天起來,已經接近中午,白許言沒有看到詹泱,只看到詹泱的短訊息。
【我這邊有個局,推不開,你回酒店打我司機電話,讓他送你過去。】
短訊息後面附著一串手機號。
白許言收拾完,本來是打算給司機打電話的,但轉身看到陽臺上的白色制服,心裡莫名的發癢。
想了想,直接回復了一條:【泱哥哥,不用了,我今天去逛一逛。】
另一邊,農家院的包廂內。
詹泱正被幾個同學圍著推杯換盞,手機上忽然收到資訊。
低頭看了一眼,立馬回覆:【想去哪兒,讓他帶你過去,這邊出租不好打。】
白許言心裡有自己的小九九,癟了癟嘴,客氣的回覆:
【泱哥哥,謝謝你的好意,只是我正好想要散散步。】
散步?
詹泱出門的時候看了天氣預報,今天白天有小範圍的雷雨,詹泱總覺得不放心,低著頭,拿著手機,想著怎麼回覆。
或者說要不要推了眼前的飯局,親自送她過去。
一旁幾個和詹泱年紀差不多大的男人,舉著杯想要敬詹泱酒,就見詹泱拿著手機神色猶豫不決。
“怎麼了?這是?咱們詹大處也有犯難的時候嗎?”一個男人調侃。
旁邊挨著詹泱坐的小胖子,往詹泱手機上掃了一眼,直接咂嘴:
“嘖嘖嘖,我寶,老詹,你特麼騷起來真是要把我腿都騷斷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