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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了關於戰先生的回覆,白許言平復了好一會兒才徹底平復下來。
時間是下午叄點多鐘,看了一眼餐廳沒收拾的餐桌,白許言心情極好的起身收拾餐桌。
洗了碗,收拾完,白許言想要跟詹泱說一聲,回酒店。
但聽到詹泱一直在開視訊會議。
最後也就沒打擾。
默默的又回到客廳的沙發上。
詹泱開完會已經五點多了,這幾天北京有雨,天色暗了下來。
他推開門看到女孩子已經窩在沙發上睡著了。
睡顏很美好,小巧的耳唇鎖骨,還有事業線,在髮絲間若隱若現。
一瞬間就勾起了久遠的回憶。
微硬的乳核,就那樣貼著他的胸膛。
他現在能感受到自己身體的變化,感受到對女孩子胴體的渴望。
喉嚨不自覺的滾動一下,幾乎是本能的彎下身,湊近女孩子的頸間。
想要貪婪的嗅她的味道。
他也這麼做了。
屬於女孩子柔軟香甜的味道,在他的鼻尖炸開,刺激著他的神經。
眼底的冷靜和平靜,越發支撐不住,被情慾所替代。
如果沒有那層所謂的倫理障礙,他會毫不猶豫的翻身而上,讓女孩子好好感受他的滾燙,漲大和思念。
白許言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七點半了。
詹泱書房的燈亮著,她起身打算去跟詹泱告別,回酒店。
但推門發現書房裡沒人,轉身的時候,忽然主臥的方向傳來男人低啞的嗓音:
“外面下雨了,我一會兒送你回酒店。”
白許言轉頭順著聲音看過去,看到詹泱站在主臥門口,身上穿著一件藏青色睡袍。
似是剛洗過澡,裸露在外的面板白皙中泛著紅,頭髮也溼漉漉的,髮梢還滴著水。
因為穿的是浴袍,白許言能看到男人的一片皙白的膚色和精緻的鎖骨。
連帶著凸起的喉結也明顯了幾分。
這樣的詹泱,白許言的腦海裡只有一句話:他怎麼特麼就不是戰先生呢?
要是的話,她指定現在就撲過去,用已經溼了的逼穴狠狠套弄他的大雞巴。
操哭這男的。
許是感受到白許言的目光,詹泱意識到什麼,立馬尷尬的側身,緊了緊衣襟。
“你等一下,我換衣服,馬上送你過去。”
一句話落下,就要轉身,但還沒動身餘光裡的女孩子就渾身戰慄一下。
他頓住,湛黑的眸子看過去。
女孩子又一個戰慄,臉色幾乎是肉眼可見的白了。
“你……怕雷雨?”詹泱問。
剛剛隨著女孩子打寒戰,他看到窗外隱隱有雷電忽閃。
白許言牽強的扯了扯唇:“嗯,挺綠茶的吧?”
怕雷雨,這毛病可不就是矯情綠茶的手段嗎?
哎呀,哥哥下雨天呢,打雷人家好怕怕。
哎呀哥哥,你可以抱抱我嗎?
詹泱視線裡,有情緒閃動:“沒有。”
她怕打雷是有原因的,那天在東部山區,混合著泥石流,電閃雷鳴,天氣惡劣到像是電影裡的世界末日。
那種情況下,女孩子怕是正常的。
白許言又哆嗦了一下,抓住沙發背,有些尷尬的說:“那我今晚能留你這裡嗎?當然,不行就算了,我回酒店,酒店隔音好。”
說到最後,白許言都有些要立馬往門口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