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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你不給我作證,我用得著這樣嗎?”
她對簡怡之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霍嶠目光平靜地看著她。
簡卓然硬著頭皮說下去:“我大學三年辛辛苦苦學習做課外活動靠自己掙來的實習名額,就因為她找個人來打我,喊幾句我是小三,我的實習名額就沒了,這公平嗎?”
“當然了,如果有人願意給我作證,那也不會她說什麼就是什麼,可偏偏現在社會上全是你這種冷漠的人!明明那麼多人知道我是被冤枉的,但就是沒有一個人願意給我作證!別人不敢也就算了,霍嶠你呢?”
原本簡卓然有些心虛,畢竟她的確是將霍嶠當作了將簡怡之引出來的魚餌。
可她越說便越覺得自己是真的委屈,連聲音也不自覺地提高了——
“你明明去幫我說句話就行,但你就是不!還假惺惺說什麼‘我不能為我沒有目擊過的事情作證’,是不是沒人告訴過你你很能裝b?”
“如果沒有的話,那我今天要告訴你,你可真是我的開心果啊bkg fok!
這還用得著目擊?我要是連華昆那種貨色都看得上,那我現在看到你已經撲上來生啃了好嗎?
這麼簡單的道理你都想不明白?天吶霍嶠你的腦子去哪裡了?你就是這樣管理公司的?
難怪你怕被人偷拍,你是怕你的愚蠢被人拍到了公司會原地破產吧?!”
將這一番憋了許久的腹誹吐出來後,簡卓然只覺得心裡暢快不少。
直到意識到車內一片寂靜、連前座烏妃的手臂都透露著無法掩飾的僵硬後,簡卓然才意識到自己剛才說了什麼。
哦草草草草草草草草!
好多植物。
完了完了他不會停了我每個月的贍養費吧?
不要啊,jio寶才剛剛享受到金錢的甜美滋味不想就這麼失去!
啊不對……我們已經簽了合同,毀約他是要付我三倍違約金的!
哦那沒事了。
而被她指著鼻子罵了一通的霍嶠,此刻臉色依舊很平靜——彷彿她剛才罵的根本就不是他一樣。
他甚至還問了一句,“為什麼其他人不敢給你作證?”
簡卓然這會兒已經慫了,但還是虛虛維持著先前的氣勢——
“因為把我當小三打的那個瘋婆子是餐廳老闆的親戚啊 ,大家都是打工人,誰敢啊?
問問問,這都要問,有什麼好問的!”
霍嶠“哦”了一聲,也沒再說什麼,只是吩咐前座的司機,“送簡小姐回學校吧。”
簡卓然:“……”
她徹底無語了。
剛才她一時沒忍住失了智,本以為指著霍嶠的鼻子一通罵,他勢必會暴跳如雷。
等到發現他沒暴跳如雷,簡卓然又心存了幾分僥倖:
不會又是普汪文學照進現實,他被自己罵一頓,然後突然發現“女人你好單純好不做作引起了我的興趣”了吧?
他要是喜歡她,那應該會幫自己去學校作證吧?
可惜的是,霍嶠的反應打破了她全部的幻想。
哦。
哦你媽哦。
回到宿舍,簡卓然就開始剪輯剛才在餐廳裡拍到的影片。
不管怎麼說,簡怡之這個小三行為是坐實了的。
項寒在一旁捏著拳頭同仇敵愾:“jio寶,你應該把我也叫過去,你去打小三,我來拍影片,這豈不是美滋滋?”
簡卓然搖了搖手指,“打小三這種怨婦行為,會破壞我的人淡如菊小仙女形象好嗎?搭好戲臺讓她一個人演不好嗎?”
要是中午的時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