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醒來時身上並沒有不適,昨晚做完之後陸柏舟為她清理了身體,連下頭都清理得很乾淨,只有穴口有點痠麻難受。
好在只做了一次,還不影響走路。
……說實話,她還挺喜歡和陸柏舟做這種事的。雖然一開始有些疼,但後來很舒服,陸柏舟讓她很舒服。
若是當真有以後就好了。
稍許幻想了一下。
在鎮上買了些衣裳乾糧,又在鐵匠那買了把尋常的鐵劍,二人換了一身新衣裳,便又騎馬往天魔教的方向趕。
剛出了鎮子,未有幾里,陸柏舟便停了下了馬。
習武之人的感覺格外敏銳,他嗅到了淡淡的血腥氣。
下馬將馬繩束在了樹旁,他和護著莫九娘一路沿著官道前去,不久便撞見幾具屍體橫七歪八倒在地上。瞧著是富貴人家的家丁,手中未有武器,身上傷勢顯示,他們皆是在毫無反手之力下被亂刀砍死。
一堆零散的腳印落在四周,血跡延伸到樹林外,對方應當大概有六、七人。
“夫人!”林中傳來女子撕心裂肺的喊叫。
“柏舟。”莫九娘連忙喊他,“快去救人。”
“好。”
二人匆匆出了樹林,一路上都是血跡,見到幾名衣著奇異的黑衣人手拿帶血的長刀步步緊逼一位抱著嬰孩的婢女。
她面前躺著一男一女兩具屍體。
陸柏舟當機立斷,長劍出鞘,取下為首一人性命。
莫九娘立刻認出他們手中的刀劍來自天魔教,對已經大開殺戒的陸柏舟喊道:“留一個活口。”
她是第一次看到陸柏舟殺人。
不過與想象中並無差異,而且對方也不是好人,殘殺了這麼些手無縛雞之力的百姓。
血色銀花,刀光劍影間,她幾乎沒有看清他是如何出劍的,幾具屍體便倒在地上,皆是雙目圓睜,死相悽慘。
唯一剩下的天魔教徒被他逼至角落,陸柏舟氣勢凜冽逼人,眸子寒光幽幽,沒有半點情緒,冷得像塊冰。
教徒呼吸急促,大口喘息著,伸手想掏出什麼東西,陸柏舟眸子一沉,手中劍光一閃,用鐵劍削去了他的手臂。
鮮血噴濺而出,血淋淋的手落在路旁,但他的手指已經按下那枚東西,一枚烏黑的煙花升上空中,青天白日裡格外扎眼。
陰慘慘的笑聲陡然響起。
“教主會為我們報仇的!”
他說完,頭一歪,唇角流出一道黑血來。不必再看,是服毒自盡了。
莫九娘這才回頭看向那名抱著孩子縮在牆角瑟瑟發抖的女子,她撿起地上的刀防身,隨後看向那女子道:“你們是什麼人,為何被天魔教追殺?”
那女子剛從驚恐中回過神來,面色蒼白,驚魂未定,見莫九娘二人救了他們,才愣愣的抱著孩子二人跪下不停鞠躬道:“多謝郎君!多謝娘子!救我性命!”
“不用謝……”莫九娘看向周圍死相悽慘的屍體,還有那對夫婦相擁倒下的身姿,“抱歉,未來得及,只能救下你。”
女子聞言也傷心得嚎啕大哭起來,莫九娘等她稍許平復,簡陋的埋葬了那夫婦二人,便對她道,此地不能久留,讓她趕快離開。
女子隨後又說,她隨她家主人夫人南下經商,路上遇到魔教劫掠財物,如今商隊的人都已經死了,已經無處可去。
莫九娘本想將自己身上的銀錢給她,卻不想陸柏舟直接拿下了自己脖頸上的青銅小劍遞給了她。
“若是實在沒有去處,便拿著這個去梅城陸府吧。”他頓了頓,又道,“府中恰好缺婢女,可以給你安排些差事。”
莫九娘看向陸柏舟不由得笑了,果真是個小傻子。不過她也沒有揭穿,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