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聽你的口氣,大哥你不是也切了一塊靠皮綠出來吧?”
“你在哪家買的?”
川省的老闆一下子抓住了其中的關鍵,又問了一句。
算是探他的口風。
“就是那家,叫什麼瑞龍的,在很當道的位置,我是一眼就看中了他家的毛料,每一塊感覺都很不錯,表現好。大多數都是半賭毛料,開的視窗一看就是高綠。”
這位比川省的老闆年紀看起來還略大一點,大約50歲往上。
“巧了,咱們還真是一家的!”
川省老闆一巴掌拍在自己大腿上,總覺得這事兒吧,有點太過巧合。
“怎麼的,還真撞了?”
那個大哥是個散戶,就是買著玩兒玩兒,聽說賭石這一行水深得很,他是被人帶著入行的,本來自己不是很懂。
也就被普及了個皮毛。
賭垮了十二萬,對於他來說其實不算個什麼。
就算是去澳城賭場,一手也不止輸這個數。
所以,在川省老闆沒問之前,他完全沒想過自己賭垮了會是毛料有什麼問題。
哪怕是川省老闆問了,他也覺得就是這家毛料的質量不行。
看著都挺好,結果開出來就垮了。
但緊接著,旁邊坐著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也默默地插了一句。
“我也在那就邊買的,也垮了。”
女人膽子小,她只買了一塊八萬的,個頭小,但她看著表現實在是好。
她自己開玉器店的,平時都是自己過來採買。
能參加公盤其實不容易,只不過沒想到,來買的第一塊,以為是個開門紅,卻賭垮了。
“三個都是,這不正常吧?”
川省老闆嘟噥了一句,有點像是自言自語。
但那個經常去澳城賭博的大哥聽見了,而且被川省老闆這麼一說,他也覺得這事兒有點蹊蹺。
還沒等他們在說話呢,就聽見一個大嗓門兒在喊林小滿。
林小滿一轉頭,好傢伙,這不是帝都來的鐘老闆嗎?
“鍾哥。”
鍾老闆三十多歲的模樣,其實都可以做林小滿的叔叔了,但她喊一聲鍾哥,顯然是取悅了對方。
“小滿,快來,看看我這次選的毛料。”
鍾磊指著自己保鏢手裡提著的毛料。
“我一眼就看中了這塊,開視窗的,你看,我用手電筒照了,裡面水頭特別好。”
他迫不及待地和林小滿展示自己的收穫,把手電拿出來,往那視窗一照。
看起來就是滿綠。
“怎麼樣?我覺得裡面可能是玻璃種,就像你之前開的那塊,至少也是高冰種吧。”
顯然,鍾磊對自己這塊毛料非常有信心。
那手電一照出來,確實滿眼都是綠,只是,這綠有點不太對勁啊。
林小滿也說不上來,但她總覺得,比起真的能開出翡翠的那種毛料用強光照射出來的裡頭吃綠情況來看,這個有點呆板。
也就是說,以前她開出來的那種,看起來玉像活得一樣,很有靈性,而這個,看起來很呆板,像是死的。
雖然用這個比喻有點奇怪,但真就是這樣。
但林小滿也沒吱聲,因為人家這會兒正在興頭上呢,你去潑冷水也不太合適。
所以,她只問了價錢:“鍾哥,你這個是多少錢淘來的?”
“這塊,你猜猜看?”
像這種表現好,個頭也挺大的毛料,價格肯定不低。
何況,這是公盤,公盤上的毛料,價格雖然看起來公道,但事實上,公盤這邊也會保障商家的利益。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