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樣,我們內部不妨先好好查一查,別到時候人家從我們這把東西都拿走了,我們還不知道。”
蘇長河的想法很簡單,如果真的找到藏寶圖,那就上交給國家。
這肯定是一筆國寶重器,不是單純的金銀珠寶。
畢竟,當年那四家,是位極人臣,富貴盈門。
“這件事,就我們倆查,還是,告訴老胡?”
錢老心頭還有疑慮,老胡之前來找他的時候,似乎跟威爾教授和袁華都走得比較近。
也不知道他是善於交際,還是……
因為協會里之前出了個劉宗明,所以大家難免有些草木皆兵。
就怕一不小心,就又有人背叛協會,或者,有原本就是別有用心的人,滲透到組織裡面來了。
“先不告訴他。”
蘇會長抬了抬手,這事兒,不能讓第三個人再知道了。
慢慢查吧。
“這樣……”錢老湊到蘇會長耳邊,和他說了幾句悄悄話。
蘇會長點頭:“好,到時候我去做,你派人盯著。”
“老錢,我們都知道,鑑寶協會出現了一個劉宗明,已經讓我們損失慘重了。所以,你千萬要把好關,我這邊,也會注意。不冤枉一個好人,但我們也不能放走一個壞人。”
兩人商量好了,很快就展開動作。
十二月在即,他們不能讓這次的鑑寶大會再出一點亂子。
所以,必須在那之前就先清查一遍。
別的人不知道鑑寶協會內部有什麼行動,但作為鑑寶協會的元老級別人員,胡志軍的訊息向來比別人靈通。
“你和會長在搞什麼?最近總覺得你們倆神神秘秘的。”
這天,胡志軍巧遇了錢金寶,就把他拉到茶樓,兩人嘮嗑。
“沒什麼啊,這不是快到十二月了嗎?這次的鑑寶大會,會長特別看重。還不是因為劉宗明的事,搞得他現在心裡不安,生怕今年又出問題。這要是再出什麼岔子,我們鑑寶協會的威名可就完全沒了。”
“所以,這不,臨了臨了,他是天天晚上睡不著,說是一閉眼,就夢見咱們的寶貝全部被人換了。”
“他現在不止檢查保險庫,連多寶閣,都恨不得天天進去檢查。如果不是我擔心他天天進多寶閣,反而給了別人可乘之機的話,他真的就想那麼做了。”
說完,錢金寶就去看胡志軍的臉色。
胡志軍面兒上不顯,看向錢金寶的時候還一臉凝重。
“這,會長他年紀到那兒了,難免胡思亂想。我們協會里,出了一個劉宗明,是意外,哪裡會再出一個?”
“不過,會長這算不算那什麼醫生說的焦慮症?”
“算吧,不然,你改天帶他去看看醫生?”錢金寶嘴也損,明知道蘇會長最忌諱的就是醫院,讓胡志軍帶他去看醫生,非要把和善的會長大人惹毛了不可。
“你怎麼不帶他去啊?他家那小外孫都不能把他往醫院裡帶,就我們,難道帶,他就會同意去了?”
會長命苦,青年喪妻,中年喪女,老了,只守著一個病歪歪軟趴趴的小外孫過日子。
這個小外孫雖然也學了考古,還加入了鑑寶協會,但人性子太軟,在鑑寶協會里這樣的性子,出不了頭。
就是不知道,在退下去之前,他對這個外孫會不會有另外的安排。
“別說,這人啊,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也不知道家裡是不是真鬧耗子,不過會長想查,我們就讓他查,當做不知道就行了。”
胡志軍這邊肯定連連點頭了,等他走後,錢老就叫來了大張。
“叫人盯著他,不要露了行跡。”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