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玲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人套進去了。
她安心地睡著,醒過來,就有人伺候吃喝。
然後她自己覺得頭暈得厲害,整個人也沒什麼力氣,那邊人家又說老闆不在。
她只能繼續等。
醫院也說還沒出結果,檢查她的報告,他們還需要鄭重探討之後才能把結果告訴她。
這樣一說,她自己都感覺到氣氛凝重了。
“真的有這麼嚴重嗎?可我在醫院檢查過,身體沒什麼大問題啊。”
安玲自己也有些疑惑,她不知道到底出了什麼問題。
“我不在這個醫院檢查,能不能換個醫院?”
“不行,老闆沒回來之前,我做不了主。”
“而且,以您現在的情況,不適合轉院。”
看護直接拒絕了安玲的要求。
她甚至都不知道,在醫院過了幾天了。
沒有人和她說話,她一直在一個房間裡待著,身體是軟的,也不能出去。
她一方面害怕自己生大病,另一方面,又覺得這可能是個陰謀。
否則為什麼這個看護不准她出去?
可惜,當她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被控制了,根本不是她現在想逃出去就能逃跑的。
一天,兩天,三天……等過去的時間越來越長的時候,她開始度日如年。
而且,越來越恐慌。
這個所謂的老闆到底想幹什麼?
是自己撞車的時候看到什麼不該看的了嗎?
還是自己得罪了什麼人?
安玲出國了,對於某些人來說,就以為已經沒了後顧之憂。
所以,已經開始著手安排那份親子鑑定書的曝光了。
因為鬱婉瑩這邊給出了一份鬱婉清和林小滿沒有血緣關係的親子鑑定書。
但其實,她根本沒去做鑑定,因為暫時還沒有拿到林小滿的頭髮,最近也沒去林家。
時間一點點逼近,林小滿這邊卻難得的安寧。
她學校這一波朋友都在為創業的事奔走,平時課業也很繁忙。
倒是林小滿,那些考古學的知識對她來說就是遊刃有餘。
她的基礎比別人好,實踐水平更是遠高於其他人。
所以,老師在課堂上基本上是放養她的。
月底,林爸爸來帝都,給林小滿帶來了她的那本袁先生的手札。
林小滿直接去機場接人。
沒想到,和林爸爸一起來帝都的,竟然還有師伯孃。
“師伯孃怎麼也來了?”
林小滿之前沒接到說白樺來帝都這邊的訊息。
白樺突然來了,她還以為出什麼事了呢。
“還不是你師伯那個老東西,在帝都這邊喝酒喝到醫院裡去了。我再不過來,我看他是不知道鍋是鐵打的了!”
白樺本來是很忙的,兒子考的是青城的學校,她人也在青城,和男人本來就分開了。
也幸好,男人老實,從來沒做過什麼對不起她的事。
否則,她還不會這麼放心。
但到底是聚少離多,兩個人都不太放心對方。
倒不是怕對方出去亂來,是擔心沒有自己在身邊,另一個就不好好照顧自己。
“哪個醫院?我們現在就過去。”
今天陪她一起來機場接人的是勇哥。
他在雲省那邊幫忙搞掉了曹金龍,蟄伏了一段時間,林小滿心想,與其讓他回麒省那邊被老家的人認出來,倒不如來帝都。
帝都這邊,有童林集團在,根本不缺他一口飯吃。
林小滿讓童樂那邊安排了李勇去工地上做監工,先暫時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