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毅哥。”
粉禮服湊過去,又有些不好意思。
但她今天想毛遂自薦,因為梁毅身邊是沒有女伴的。
“馮小姐。”
梁毅禮貌地對她點了點頭,這位馮小姐家裡是做地產生意的,家境和他們也算旗鼓相當。
不過,她不是家裡最受寵的孩子,所以,沒有楊欣茹那麼高調。
說高調,是顧忌著楊欣茹的面子,其實梁毅更想說,這姑娘沒有楊欣茹那麼驕縱,估計也是驕縱的資本不足吧。
“梁毅哥,你今天沒有女伴嗎?我看欣茹都沒過來。”
她膽子其實不那麼大,尤其是在喜歡的男人面前,就顯得更拘束了。
“我今天不需要女伴。”許是看出了女孩子心裡在想什麼,很果斷地拒絕了。
他還抬手看了看錶,然後朝女孩子歉意一笑:“抱歉,馮小姐,我這邊有客人,拍賣會差不多快開始了,就先失陪了。”
說完,就給身邊的董逍使眼色,讓他跟自己換個地方。
他最煩這些女孩子纏上來了,更擔心這女孩一纏上來,就引來楊欣茹那個瘋丫頭。
“梁毅哥!”
馮小姐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另一個聲音打斷。
“梁毅哥都說自己有事了,你硬纏著他不放做什麼?想自薦枕蓆嗎?”
楊欣茹踩著小高跟,走得囂張跋扈。
過來之後,第一個對準的就是馮小姐。
誰讓馮小姐剛才說的話被她聽見了呢?
什麼叫她沒過來?
難道她沒過來,就能否定梁毅是她楊欣茹看上的男人嗎?
在這個圈子裡誰不知道,她看上的男人是不允許別的女人染指的?
“我沒有……”馮小姐剛剛懟過人呢,但這會兒看見楊欣茹卻又不敢懟了。
畢竟,有梁毅在,她不想讓梁毅看到自己不好的一面。
偽裝,幾乎都成了本能。
“你有沒有不重要,既然知道梁毅哥是我喜歡的人,就不要這樣沒臉沒皮的往上貼。”
楊欣茹終於逮到機會報復回來似的,把人家馮小姐說得面紅耳赤。
也不知道是害羞還是給氣的。
但等楊欣茹懟完馮小姐,卻發現另一頭的梁毅已經不知道跑哪裡去了。
董逍帶來的東西,在開始之前,就有很多人詢問。
當然,不是詢問賣主當事人,而是那些大佬在詢問自己帶來的鑑寶師。
“沈先生,你看,這圖冊裡的宋徽宗真跡,是真的還是假的?”
今天港城大佬帶來的鑑寶師都算是比較厲害的,而最厲害的,是與船王私交甚好的一位。
這位沈先生,在國際鑑寶界都非常有名,他不像很多鑑寶大師,都只是精通本國的寶物鑑賞,而這位,他是一直遊走在國際圈子裡的,對歐美包括其他幾個文明古國的文化都有一定的研究。
“徽宗獨創的瘦金體書法獨步天下。這種瘦金體書法,挺拔秀麗、飄逸犀利,即便是完全不懂書法的人,看過後也會感覺極佳。您看,這書法,看起來如何?”
圖冊裡印有一部分瘦金體字,沈先生把圖冊推到船王面前,讓他自己品鑑。”
“你這不是讓我在大家夥兒面前鬧笑話嗎?明知道我根本看不懂這個,不過,我聽說徽宗書法和其他人寫書展露的東西不一樣,他是帝王,帝王就不必隱藏鋒芒。所以他的字跡唯有兩個字可以概括。”
“您是說出鋒?”
沈先生笑得風流倜儻,三十多歲的年紀了,眼角稍微有一點細紋,為他增添了些許閱歷。
周圍有人偷偷看他,沈先生有所察覺,卻只是勾唇一笑,不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