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鬧!”
鬱老眉眼倏冷,對這個外孫女非常失望。
她和那個小姑娘,明明都是受害者,她卻把所有的責任都怪在別人身上。
果然是和她媽媽一樣,是非不分!
“外公……”林舒佳鮮少見到外公發火的樣子,被他這麼一吼,她委屈得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還是劉雲生拉住了她,小聲勸她:“佳佳,你怎麼能讓鬱叔叔做這種事呢?這多讓他為難啊?”
“而且,你是不是想多了,她在這裡看了小半天都沒能進去,說不定根本沒有請帖,也不可能是玉器協會的會員,你根本不用擔心。”
不能進嗎?
林舒佳雖然還是心有不甘,但到底聽了劉雲生的話,沒再胡鬧。
“鬱老。”
他們才進場,就聽見後面傳來一個男音。
林舒佳和劉雲生都好奇地扭頭,發現是一群人。
為首的是個長得很好看的男人,而他旁邊,是林舒佳心心念唸的杜航。
他們身後還跟著一些西裝革履的人,應該是保鏢或者助理什麼的。
“小喬。”
鬱老爺子轉過頭來,看見喬明遠,微微一笑。
喬明遠家裡與他有些交情,兩家也算是世交。
當初喬明遠公司剛剛成立,就是求了鬱老幫他選第一批毛料,才能讓他的公司順利起步。
鬱老的恩情,他一直銘記在心,逢年過節,節禮就沒少過。
“早知道您也會過來,我該派人去機場接您的。”
喬明遠因為每年都會 過來,已經是這裡的大客戶之一了。
哪怕不是玉石協會的會員,也是他們的貴賓。
“那麼客氣做什麼?你還怕沒人給我安排衣食住行不成?”
鬱老笑了笑,他對晚輩一向寬和。
但也不是誰請他幫忙,他就會答應的。
喬明遠當初能請得動他,也是因為他和喬家交情本就不錯。
喬家當時在帝都不太好過,喬明遠想要做第二手準備,所以選擇了從商,他也很欣賞,索性就幫了一把。
但之後,喬明遠公司有了自己的賭石專家顧問團隊,也就不用他幫忙了。
“那倒也是,我就算知道了,恐怕也排不上號,預約不上您這一趟了。您老這是帶學生還是晚輩出來歷練嗎?”
喬明遠雖然眼饞鬱文昭教授賭玉的本事,但到底知道他的規矩。
有多少大老闆,排著隊特聘他為一次公盤的顧問,都還要看他心情。
而這一次,也不知道他是接受了誰的邀請,還是又拒絕了所有人。
他瞥了一眼旁邊站著的一大一小兩個姑娘,有一個他認識。
是那個死去的鑑寶協會副會長的女兒。
另一個,莫非是鬱家的後輩?
“小熊是我的學生,那兩個後生,是他的學生,算是我的徒孫了。”鬱老先是介紹了徒子徒孫什麼的,才看向另一邊兩個姑娘,“這個不成器的小丫頭,是我外孫女,這個姑娘叫劉……”
鬱文昭自己也忘了劉雲生的名字,只知道是他二女兒的婆家親戚。
“喬先生你好,又見面了。我叫劉雲生,以前在麒省與你有過數面之緣,不知道你可還記得我?”
劉雲生一隻手揪住衣襬,對方就算不記得她,她也記得這個人。
他和許三少是好友,混的是麒省頂級的圈子。
最重要的是,他和那位許三少,跟林小滿的關係都不錯。
之前她被林小滿羞辱打臉,這個男人也沒有站出來幫她說過話,看他一副謙謙君子的模樣,其實人品也不怎麼樣。
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