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清遠似乎猜到了她的想法,越發覺得這小姑娘有趣。
這麼篤定,自己會成為最後的贏家?
難道她沒發現,最後上場的,還有外國人嗎?
島國人一上臺,就引起了下面所有人的重視。
一方面,他們不認為一個島國人可以拿出媲美華夏古董的寶物,另一方面,他們又對島國人感官複雜。
誰都可以奪得魁首,包括那一屆威爾先生帶來的得意門生noble,但島國人就是不行。
畢竟,noble雖然國籍改了,但骨子裡依舊是個華人,可島國,嗯,那是想要侵佔華夏領土的強盜。
誰會希望強盜一次又一次光顧自己的地盤,並在自己的地盤上謀取利益啊?
這個島國人,全程講的都是日文,好像不是他不會說漢語,而是,他不屑於說別國語言似的。
翻譯跟著上臺,也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
“這是60年前,我們島國一位大佐,用二十斤糧食從你們華夏人手裡換來的。大佐去世之後,他的後人將此物寄售於拍賣行,被我們宮本家買回來。”
先不說二十斤糧食能不能換到一件玉鏟,就你這個說法,炫耀的意思也太明顯了吧?
臺下都快炸開鍋了,臺上三位專家的臉色也不太好看,可這位宮本先生毫不介意。
只顧著他自己說。
“雖然當時大佐只用了二十斤糧食就把這柄玉鏟換回了家,但我們宮本家為了向華夏致敬,還是花了兩百萬日元把它買了回來。”
“據說這是你們大汶口文化時期的玉器,如果你們買回去,說不定還有利於你們研究那個時代的歷史。”
“你們華夏嘛,不是最喜歡研究歷史了嗎?我們都喜歡研究未來,就你們國家牢牢抓住歷史不放。”
“希望這件玉器,對你們有所幫助吧。畢竟,我是一個慷慨的人,也愛好和平。”
宮本仰著鼻孔做完陳述,眾人都一臉看“神經病”的表情看著他。
他自己還渾然不覺,可能還認為是自己的慷慨嚇到了這些華夏人。
真是太小家子氣了。
錢老等人都要被氣笑了。
“這他媽是誰放進來的狗?”
蘇長河氣得手都在發抖,常年不見喜怒的會長大人直接爆了粗口。
“除了劉宗明那傻逼還能有誰?這樣的人也能透過稽核?他的副會長怕是做到頭了!”
“我看早就該把他龜兒子弄下去了,整天在協會里跟個攪屎棍似的,正事兒一件沒幹,壞事兒哪裡都少不了他!”
“這你還是錯了,人家是幹了實事的,至少每年和上面的人打交道,都是他去的。誰叫咱們都不會拍馬屁呢?”
“咱們不會拍馬屁,不是還有唐恩科嗎?以後讓唐恩科去!”
“別,劉宗明雖然水,但他至少會裝逼。你讓唐恩科去,他能把水晶給你鑑定成玉石,那些體制內的人,誰看得起他?”
沒錯,唐宗明在上面拍馬屁,有人會被拍得很舒服,是因為他本身就有一個高階鑑寶師的名頭。
但唐恩科沒有,誰都知道,唐恩科這個副會長,是捐錢捐出來的。
他在協會里也沒有太大的威信,但大家對他也還算尊重。
畢竟,金主嘛,背後罵龜孫子,當面還是得叫娘。
“既然人家說是大汶口文化時期的玉鏟,那咱們就好好鑑定鑑定。看看大汶口時期的玉鏟,怎麼還提前出土了。”
錢老陰測測地笑了。
其實,在聽到宮本一本正經地編故事地時候,他們就忍不住想罵人了。
“宮本先生,可能有一件事您並不太清楚。我們華夏人是喜歡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