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馳待他適應後,緩緩律動。
那溼漉漉的小嘴兒依依不捨,緊緊含著他那話兒,不肯放手,趙馳只覺得這次那處更是軟又暖。訴說許久不見的思念。
他慢慢律動,又攬著何廠公的長腿貼在臉邊親吻,細細的啄吻落在何安的大腿上,惹得他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趙馳覺得有趣,啄吻改成輕咬何安腿上那細嫩的面板。
一口一個紅櫻便落在了何安的腿上,他身體輕顫,微微吃痛又惹得下身那嘴兒吸得更實在,讓趙馳實打實的差點丟盔卸甲。
“這么捨不得為夫?”趙馳一個挺身,只頂的何廠公發出措不及防的呻吟,笑問。
何安嗔怪的瞥他:“殿下……”
“喜歡就好,喜歡就說。”趙馳道,動作愈發溫柔起來,“我就喜歡聽你說。”
“喜歡的……喜歡相公。”
“喜歡相公,還是喜歡小相公?”
“都、都喜歡。”何安說完這話,臉紅極了,把自己埋在被褥中,再不肯見人。
這夜雲雨猶如一杯溫熱的梅子酒,又暖又柔,綿長悠遠。
做了約莫小半個時辰,趙馳瞧何安額頭出了細汗,知道他體力不支怕是也堅持不住,遂要退出,卻被何安緊緊留住。
“殿下……您便留了……在奴……在我體內吧。”何安道,“今日您都不曾盡興。”
何安那含情的眉目瞥他,趙馳哪裡還忍得住,盡數射在了他後穴之中。
待半軟後趙馳把話兒拔出,便瞧見一灘精水順著何安的後穴緩緩留出,何安身後那嘴兒縮了縮,又牢牢的把精水含住,只剩下些微漏了出來。
趙馳眼神一暗,差點提槍再上,忍了半天,才笑道:“小安子,你這是要給為夫生孩子不成?”
何安又縮了縮後面,竟然小聲道:“好。”
“乖,我讓喜樂去打水,我給你淨身。”趙馳壓抑著把他弄壞的衝動,再這么下去,何安的腰傷估計是好不了了。
何安拽住他,小聲道:“不用了。我、我就想……留著。”
“這玩意兒留在後面,遲點要拉肚子的。”趙馳道,“還是我給你清理。”
何安哪裡敢看他,連脖頸都是紅的,埋在枕頭上微微搖頭:“殿下、您……回去吧。快天亮了,再不走來不及了。奴婢、我我自己遲點兒收拾……我想……再、再含一會兒。這樣殿下好像還留在奴婢身邊似的。”
他說話裡一會兒奴婢、一會兒我。
這麼多年來,有些習慣早就入骨,也不好強求。
趙馳聽了有點心酸,也不再強求,他翻身下床穿了單衣,回頭瞧何安已經抬起頭來。他一笑,走到床邊,颳了他鼻子一下,問:“我之前給廠公那珠子還在碼?”
何安頓時更扭捏了:“在、在的……殿下是要……”
“想什麼呢?”趙馳瞧他那樣子,定是有了什麼迤邐的想法,“在哪裡放著?”
“在那邊。”何安指了指自己的綬帶。
趙馳從上面解開錦囊,又拿出那隻珠子,何安光看著就覺得臉頰滾燙。
沒料到趙馳坐回床邊後並不是要再做什麼不可描述之事,他手指在那金鑲玉的介面上撥動了幾下,“咔嚓”輕微一響,那珠子就猶如一朵蓮花瓣層層綻開,露出了裡面的一個狹小空間。
“這珠子陪著廠公這麼多年,應該看出來是個玲瓏鎖了吧。”趙馳從那珠子拿出了一方拇指蓋大小的白玉小印。
“這是……”
趙馳半是感慨半是傷感道:“是蘭貴妃當年留給我的……最後的遺物。”
是他的生辰禮物。
亦是蘭貴妃最後的遺物。
這個女人孤注一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