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幾人開了幾瓶威士忌,小聲交談著,偶有進出的服務員,雖樣貌姣好,但是根本就無人理會。
晏含看著進進出出的小男孩,輕笑了一聲:“這要擱以前,我肯定忍不住摸一把。”
“是的,然後他們就能哄著你開五位數的黑桃a了。”費嵐在一邊嘲笑道。
“這點錢,能買美人一笑,也不錯。”晏含摸著自己的下巴,意猶未盡地看著門口。
裴牧川面無表情地舉起手機:“錄音了,等會兒發給尹書安。”
尹書安就是晏含明面上的“老婆”。
到底誰是老婆,大家也不打算深究,他們知道無論怎麼樣晏含都會死鴨子嘴硬的。
聞言,晏含面色一變:“臥槽,裴牧川,你把你手機給我。”
說罷就要搶。
裴牧川眼疾手快,手機早早落回了口袋裡。
“不給。”
晏含臉上的害怕不像是作假:“你別亂來啊!”
裴牧川衝他笑了一下:“逗你玩呢,我吃飽了撐的給你錄音。”
晏含鬆了口氣的樣子:“不是,你不知道我家那個……老愛胡思亂想了,而且我平時就過過嘴癮,你看我什麼時候做過對不起他的事情了。”
金珂看了半天熱鬧,剝了個香蕉往自己嘴裡送:“你真是被大律師治得嚴嚴的。”
“你懂啥……維護家庭關係總得有一個付出。”晏含總是能用言語把自己美化成自己想要的樣子。
費嵐緘默不語,只是一直搖晃著酒杯,眼神盯著一個方向發呆。
說是出來喝酒,其實只抿了幾小口。
昨天晚上還沒緩過來,今天聞到酒味兒都有些不適。
大家看出來費嵐心情不好,也沒有人主動找他搭話,誰知道會不會不經意間惹惱他。
又聽著他們聊了一會兒,費嵐忽然感覺自己有點頭暈。“我去趟衛生間。”
等人走後,金珂竊竊私語:“他一個人能行嗎?”
晏含:“沒喝多少酒,應該沒事兒吧。”
裴牧川:“他最近吃炸藥了?情緒那麼不穩定。”
晏含左瞥右瞥,做賊似的,低下頭來:“他最近又碰上他初戀了你們知道吧?”
金珂也跟著低下頭來:“略有耳聞。”
裴牧川嫌棄地看著二人:“搞什麼呢,這屋還有別人啊?”
晏含“噓”了一聲,“他初戀其實……”
他將昨天費嵐傾吐給自己的又重述了一遍。
“所以我說,你們以後開玩笑也要適度,”晏含盯著門的方向,“他可能真的……很難過吧。”
另一頭的費嵐不知道那三個人在背後說自己,他背後一陣涼意,夜晚的長廊陰森森的。
回去記錯了包廂號,誤闖另一間,看著也像是太子爺團建。
只不過大概都是沒名沒姓的小富二代官二代,因為費嵐一個人都不認識。
他本來想走,卻被人鉤住了脖頸:“哥們兒,你是跟著誰來的?”
費嵐皺著眉頭,看著掛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走錯了。”
那人嘿嘿一笑,看這就像是喝大了:“來了就別走了啊,這兒也有的是好酒,你這長得跟明星似的,等會兒那群騷貨準往你身上貼。”
費嵐不想惹麻煩,於是生硬地推開了他:“不好意思,我朋友還在等著我。”
這件包廂的燈光暗得很,費嵐聞到了一股濃濃的煙味兒。他不敢保重這兒沒有別的東西,自己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