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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馮卿上樓的一剎那,徐二郎就跟找到了機會的殺手一樣,悄無聲息的朝著這裡靠近,
他整個人看起來都沒有任何的威脅,再加上“身嬌體弱”,就好像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客人一樣。
“馮卿啊。”樓上馮卿的朋友一臉的痛苦,“我知道你新買手機了,但是我求求你別拿它在我的眼前現了,你這會的功夫已經讓我看了好幾遍了。”
“哪有好幾遍,我不是才給你看了兩遍嗎?”馮卿瞬間就反駁了對方。
“不過你的那個手機不是還蠻好的嗎,你為什麼要把它換了?”馮卿的朋友迷惑不解。
之前她聽說那個手機泡在洗臉盆子裡面了,還以為那個手機損壞的究竟有多麼厲害呢,結果剛才她看著馮卿三開的時候,那個手機依舊跑的飛快,那速度簡直比她手頭用了一年多的這個手機還要好,哪裡算得上她口中那個即將快要報廢的手機啊?
“因為……”馮卿扭捏了一會說道。
“其實是那個手機的解鎖功能出現了一些問題。”
“啥?”
……
樓下的徐二郎默默的靠近了那個抽屜,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裡面的那個牌子給拿了出來。
將這個東西拿到手的一瞬間,他都激動的不行。
僅僅就為了這麼一刻,他就在這裡蹲了足足三天,遠遠的超過了他本來應該回去的時間,本來這三天之前他就應該把花朝都已經歸來的這個訊息及時彙報給一剎間的,可是為了不打草驚蛇,他硬生生拖到了今天。
現在剛好客棧裡面沒什麼人,花朝都這兩天剛回來,忙的要命,那個小帳房上學去了,跑堂的也出了門,廚子在做飯,剩下的也只有那個經常在屋子裡睡覺的女孩子,今天大概是前面睡得不舒服,所以回到了後屋去。
這塊牌子離開掌櫃的時機可不多。
徐二郎找到了一個僻靜的地方,時刻觀察著掌櫃的動靜,他知道,如果要是被掌櫃的發現他偷拿了這塊牌子,恐怕今天就要天下大亂了,所以他一定得速戰速決,不能被別人發現。
可是這塊牌子看起來完全沒有任何奇怪的地方,摸起來帶著一種冰涼的手感,那種觸感倒是極其的圓潤,跟一般礦石的手感不太一樣。
徐二郎也不知道迴音石究竟是怎麼用的,他倒是看見旁邊有兩個小小的凸起了,心說如果他按著這兩個地方,可不可以讓這個迴音石出現一些反應?
“那個手機它現在臉部識別根本沒用了,指紋識別也不好使,別說是人了,我懷疑就連我家二哈把臉湊過去,那個手機都能解鎖。”馮卿跟她朋友吐槽道。
她之前嘗試過好幾次,那個便宜買的手機果然解鎖功能就跟鬧著玩似的,馮卿甚至覺得這個功能純粹就是用來糊弄小孩的。
最離譜的時候,她拿根火腿腸朝著螢幕上一懟,手機都能解鎖。
這讓一切都喜歡完美無瑕的馮卿怎麼能夠開心呢?
“得了吧,你那個破手機還怕誰會看啊?”馮卿的朋友卻立刻就對她發出了嘲諷,這種嘲諷聽起來非常的不得了,馮卿當時臉就漲紅了,“萬一就有人想偷窺我的隱私呢?”
“你的那個銀行卡上存款從來就沒到過五位數,聯絡人裡除了外賣快遞還有同事之外就不超過十個人,就連澀圖的品味都大眾的乏善可陳,難道真的有人會想要看你的這些東西嗎?”
“你這簡直就是血口噴人!你的澀圖難道就比我的品味好嗎?你當我不知道上次你看的那個嗶——被你媽發現了你都沒捱揍,連你媽都已經對你的品味絕望了,難道你還有救嗎?”
“胡說八道!”
馮卿和她的朋友正在這邊玩命的互相攻擊著,而徐二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