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式頡緊跟在少年身後,一路上這些靈魂什麼的,連句話都沒有說過。就如同行屍走肉一般。
劉式頡跟著少年一直走到一座城池,白色牌匾上寫著血紅的字:“冥城。”
“一看就不是什麼好城池。”劉式頡心想。
少年沒有猶豫,推開沾染血色手印的城門走了進去,劉式頡緊跟上少年的步伐。當劉式頡進入城內後,那沾染血色手印的城門便關上了。就像什麼也沒發生似的。
偌大的城,除了滿地的骷髏,便無一物。倒是這骷髏白的瘮人,亮如結晶一般,看起來讓人那麼的不舒服。
少年沒有廢話,拔出劍,劈向堆的最高的那具骷髏。
那骷髏說來也怪,就它身上穿有白骨製成的衣服。
少年雖說是劈向那具骷髏,實則在半空中已經停了下來。因為他要找的人已經來了。雖然沒劈下去,但少年每揮一劍都蘊含著劍氣。即便他刻意收回了,但仍有一絲劍意附著於劍內,隨少年這一劍劈了下去,一道劍氣也隨之斬向骷髏。
磅礴的劍氣斬出,黑影擋在骷髏前面手握盾牌,硬扛下了這劍氣。
劍氣與盾牌相碰撞,剎時盾牌內的煙霧四起,只聽霧中傳出一聲慘叫。隱約看到黑影被斬成兩半。
霧氣散開,一個頂著黑眼圈戴著黑帽穿著黑絲蠶衣的少年站在那裡,手中的盾牌正中間露出了一條直線的裂紋,從裂紋中透出了些許暗光。
那詭異少年將手放下,盾牌已經裂了兩半了。回頭再看向骷髏,潔白的骷髏上多了一道白痕。
詭異少年再以一種非人能做到的方式把頭轉了過來,脖子由於扭了一圈堆積出了一道道皺紋。
那詭異少年怒瞪著劉式頡身前的少年,鼻子裡喘著粗氣,異常的憤怒。
劉式頡被眼前這詭異的少年嚇得將屬性點全加到了防禦上了,愣是加到了5000點,甚至還覺得少太多了。
少年倒是依舊一臉平靜:“喂,死靈花。”
詭異少年近乎咆哮道:“我再說一次,我不叫喂,我叫佟冥輝!還想要死靈花,把我這當倉庫了嗎?給我滾啊!”
佟冥輝由於憤怒到最後的聲音都是沙啞的。
整個冥城好像都因為佟冥輝的憤怒而在抖動。
少年身上漸漸浮現殺意:“我要死靈花!”
佟冥輝憤怒的身體都在抖動。丟擲一朵花:“滾!”
少年接過那朵花轉身便帶著劉式頡離開了。
走了很遠少年突然開口說道:“你應該慶幸他沒有動手。”
怎麼?難不成我還要希望他動手?要不是你,他會氣成那樣?
少年又頓了頓說道:“他不死不滅,是最有可能殺死我的。”
“???”劉式頡反正很懵逼,不死不滅?那是什麼樣的存在啊!
“那你為什麼不把他封印了,或者廢了他的修為?”劉式頡問道。
至少看起來,那個佟冥輝憤怒成那樣都沒有對眼前這個少年動手,應該是怕他吧。
“廢了就不好玩了。”少年隨口說道。
這次少年說了很多,像是分離的告別儀式一般。
“我叫武一塵,希望下次見面你能強到殺死我,或者被我殺死。”
武一塵一把奪過劉式頡懷裡的命泉花,消失不見了。
劉式頡先是一愣,再向四處張望尋找那持劍少年的身影,發現,他真的不見了!
“我……我這是自由了?”劉式頡心裡異常激動對天大喊道:“老子終於自由了!”
異常激動的劉式頡準備離開,突然看到腳下被劃了一個圈,而自己剛好在圈內……
……
某處森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