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浩和劉式頡蹲在門前,範浩手中不知從哪裡整來的樹枝,隨著自己講的故事在地上亂七八糟的畫著。
然而,就在這時,他的表情突然頓了頓,面色逐漸變得為難了起來。
劉式頡聽到此處,心裡不禁一緊。他原本正沉浸在故事之中。但現在,範浩的表情讓他意識到,事情似乎並不簡單。
“怎麼了?為什麼不繼續講吓去呢?”劉式頡忍不住問道。
範浩嘆了口氣,無奈地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講了……接下來的故事有些複雜,我不知道該不該說出來。”
劉式頡頓時覺得難受極了。他本來就是來聽故事的,結果範浩卻在關鍵時刻掉鏈子,這不是在倒他的胃口嗎?
不過,劉式頡也明白,範浩之所以會這樣,肯定是有原因的。也許,後面的情節涉及到一些敏感或者難以啟齒的事情吧。
劉式頡當然不是單純來聽故事的,人主留下的難題劉式頡可沒有忘記。在現有的條件下,要想找到答案就只能從其他人的嘴裡尋找了。雖然故事並沒有明說人主,但處處在反映著人主。劉式頡感覺範浩這個故事講完之後一定會有重要線索。
範浩的眼神遊移不定,毫無規律地上下移動著下巴,最後突然打了一個寒顫,臉上露出一種極端享受的神情。
完成這個這個怪異的動作後,他站起身來,然後開口說道:“我講累了,不想再講吓去了。”
劉式頡也跟著範浩一同站起,聽到他的話後,腦袋一歪,不解地問道:“不是啊,你還沒有講到令尊是如何去世的呢。”
範浩轉過身去,背對著劉式頡,語氣平淡地回答道:“你隨便去找個人打聽一下就好了,只要是去過那裡的人基本上都會知道的。”
說完這句話,範浩便開啟門走了出去,並順手關上了房門,只留下了他的聲音迴盪在房間裡,傳入劉式頡的耳朵中。
劉式頡感到十分無奈和無語,心中不禁懷疑自己是否遭受了一場騙局。
見範浩沒有再講吓去的意思,劉式頡也不在門前等待了,看了一眼一直在身後站著的曾士問道:“你知道嗎?”
曾士搖頭回道:“不知道。”
劉式頡本來就沒抱有什麼希望,想了想問道:“你知道澄住在哪裡嗎?”
曾士再次搖了搖頭:“不知道。”
劉式頡疑惑的問道:“真不知道?”
曾士確定的點了點頭道:“真不知道,我還是第一次聽到澄這個名字。”
劉式頡震驚了,兩隻手緊緊地按在曾士肩上,臉湊到曾士面前不可置通道:“什麼?你不認識澄?”
曾士也是被劉式頡這突如其來的動作給嚇到了,連忙說道:“大人,千真萬確啊!真金白銀都沒有這麼真啊!若不是範浩大人講出這番故事來,我都不知道還有澄這個前輩。”
劉式頡道:“這裡面還有誰是你不認識的?”
曾士想了想道:“洪陽前輩,無求前輩,紅葉前輩還有文前輩我都不認識。小的也只是個小人物,哪能認識那麼多前輩啊。”
劉式頡鬆開了手,恢復平靜道:“那你都知道誰的住處?”
曾士道:“我只知道李源前輩住在這附近。其他的我就不清楚了。”
劉式頡:“那就麻煩你再幫我帶個路了。”
曾士趕忙說道:“不麻煩不麻煩。大人且隨我來。”
劉式頡點了點頭,跟了上前。
一路上兩人無話,劉式頡則是在細細地思索著。
原本劉式頡以為曾士不認識澄倒也正常,畢竟澄是護衛隊的,做點保密工作也很正常,但曾士卻連洪陽都不認識,這就奇了怪了。
洪陽在紅葉的故事裡算是領軍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