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芒摸了摸劉式頡的臉,一臉細膩的說道:“知道嗎?在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就有一種莫名的衝動。”
劉式頡白了一眼,發現眼睛已經有些乾燥的瘙癢。
“我可不搞基。”
劉芒邪笑一聲:“你可做不了主。”
劉式頡笑了笑:“隨便你。”
劉芒將臉貼到劉式頡臉上,吐出一口熱氣:“很抱歉,我也不搞基。”
猛然一個轉身,雙手背後說道:“不要這麼認命嘛,想一想,說不定就會有人來救你呢。要對人生充滿希望啊。”
劉式頡笑了笑:“有道理啊,那你可要小心了!”
劉芒回應道:“當然啦,我可是一直注意著周圍呢。話不多說,開始搜魂吧!”
劉芒一隻手按在文亡頭頂,輕輕說道:“別怕,深呼吸。”
靈魂撕扯般的疼痛傳來,文亡疼得口吐白沫,翻起了白眼。
劉式頡好像聞到了什麼氣味,眼神迷離,恍惚間好像看見了武一塵站在自己面前朝著自己招手。
臥槽?要不要這麼假?
這就是腐水嗎?呵呵。
劉式頡抬不起頭,沉了下去。
這一瞬間,劉芒頭瞬間扁下去了一截。
“什麼人?!”
劉芒捂著被攻擊的頭,警惕的看著四周,沒有發現攻擊是從哪裡來的。
只能有一種情況,那就是他的實力比自己強的多!
怎麼這個還有這號人?難不成是那個老祖?不可能是老祖!我親眼看著老祖離開的!
劉芒沒有逃跑,而是開啟極致隱蔽,全神貫注審視著周圍,什麼也沒有發現,劉式頡竟然已經昏了,難不成是那個小黃人?不對,如果是那傢伙我已經死了。
又是一瞬間,劉芒的頭顱好似自動一般扁平下來,不斷壓縮,直到劉芒整個人都成了一薄片也沒有看到兇手,甚至都沒有聽到任何聲音,包括心聲。
文亡微微抬起頭看向劉芒,他已經成了幾乎沒有厚度的薄片,地上蔓延而出紅黃白三種顏色的液體沾染大地。沒有發現任何生物在周圍。
文亡疑惑的用神識傳達四周道:“多謝出手相救,可否出面一見?”
沒有聲音回應,周圍一片死寂。
文亡費力地往四肢處爬,廢了半天的時間總算接近到自己納戒旁,正想用神識開啟納戒取出丹藥療傷便看到有一個黑袍擋在自己納戒旁。
就是這個傢伙乾的嗎?
文亡先用神識回應表示感謝,實際想看他要幹什麼。
心聲的回應是嘲笑和迷茫。
等等,兩個心聲?一個男的一個女的!
神識放大掃視過去,除了面前這個黑袍無法探查以外並沒有發現什麼生物。
女心聲:他可能認錯了。
男心聲:我們順著回應下去。
這兩個生物可以在心裡溝通?
一個略帶粗獷的低音男聲說道:“不客氣,都是我應該的。既然我救了你,收下你的納戒作為費用也是應該的。”
文亡用神識回應:可以讓我從中取出一些丹藥嗎?我願意解開納戒上面的神識。
男心聲:走吧,別理他。
女心聲:給他一點丹藥吧,他活不長了。
男心聲:他的死活和我們無關。
女心聲:行,那就不管他了。
男心聲:去前面看看,有沒有其他的東西。
文亡頓時難受的一批,差點就要恢復了!
連忙用神識傳達道:“不要離開!我的神識咒印很強大,你們不一定能破開的,求你們了,給我點丹藥療傷吧。”
男心聲:不要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