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葉直接了當地問道：“李可知道你說的那些事嗎？”
這個問題倒是讓澄有些意外，隨即下意識地捂住紅葉的嘴，斜目看向張南柯，正和他對視在了一起。
澄小聲地說道：“別說話，再走遠點。”
澄帶紅葉走了數十里，放出神識探測周圍確定沒人跟上來才問道：“你為什麼會這麼問？”
紅葉被澄又帶離了數十里很疑惑，然而澄的行為讓紅葉猜到了些什麼，頓時有些氣憤。
“你別管！快告訴我！這對我很重要！”
澄沉默良久，還未開口紅葉便篤定地說道：“李可知道對不對？！你們早就有計劃了對不對？！”
澄終於開口了：“李可不讓我告訴任何人哪怕是你。”
紅葉意識到了另一件事，不禁冷汗直冒，連忙問道：“李可才是主謀？！”
澄心中有些後悔之前向紅葉提出了這件事情，沒想到她能順藤摸瓜找出這麼多秘密。
紅葉急忙問道：“你們要做什麼？”
澄知道沒必要裝了，便說道：“驗證現在的人主是我們的王。”
“然後呢？”
“只有確定之後才能進行後續的計劃。”
“什麼計劃？”
“若人主是我們的王，則勸導人主大人不忘初心，若我們真正的人主大人被人掉包了......那我等則是拼的神魂俱損也要將人主大人救回來。”
“你們就這麼不相信人主大人嗎？”
“不是我們不相信，而是這段時間裡人主大人太過於怪異了。人主大人所展現的實力太過於讓人震撼了，可人主大人若有如此實力為何一直等到最後才出手？早些年我族修士殘死的時候也未曾見人主大人展露出一絲實力。
若是鍛鍊我們那也是說不通的，人主大人明明可以以略強之態庇護我城，後續由我等去討伐南界乃至整個人族，可人主大人卻偏偏是以碾壓的姿態展露於世間。
或許那個時候的人主便被掉包了，乃至更早之前就被掉包了。”
“可人主大人的實力你我都有目共睹，若我們的王被掉包了你們怎麼活下來？”
“我們當然不會做無意義的犧牲，只是現在還不能告訴你。”
“可若是人主大人依舊是我們的王呢？”
澄面目堅毅之色：“那我們王的路走偏了，我和李可願意用性命護我王迴歸正道！”
“可若是王從未偏離正道呢，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必須的呢？”
“那我等便以性命請罪，願王能寬恕我等的愚昧！”
一時之間紅葉止不住眼淚，蹲在地上痛哭了起來。
隨即紅葉想到了什麼，用著沙啞的聲音不甘心的問道：“你們打算什麼時候行動？”
澄看著眼睛通紅的紅葉，不忍地說道：“恐怕，已經行動了。”
紅葉徹底看不到一絲希望了，整個頭都埋在了膝下。
澄不知所措，之前告訴紅葉是為了試探紅葉的看法，顯然紅葉對人主是充滿信任的，然而李可又是他的愛人這種兩難的選擇不管澄說誰的不是都不合適。
就在這個時候，遠處爆發了戰鬥，好幾棵樹被折斷倒下，澄的神識未曾回收，第一時間便察覺到了，正是先前和紅葉匯合的地方。
有什麼東西襲擊了他們！
澄看了看紅葉，又看了看遠處，索性心一橫，不再理會遠方，出聲道：“李可不是不理智的人，我們又不是要和人主開戰，你在傷心什麼？”
然而紅葉所傷心的並不是這些，而是這件事情從始至終李可都並未告訴自己。
紅葉其實早已察覺到了異常，但她並沒有說出來，而是選擇了沉默，並堅信著王不會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