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的老百姓那裡見過這般俊美無雙的人物,心裡頭因此倒是又信服了幾分,畢竟這可是京城來的大人物。被大人物的君長寧只是說道:“本官向來都是賞罰分明,如果做得好,自然得要有好處,如果違法亂紀,本朝的法令也不是擺著看的。”
對於秦關的老百姓,掉書呆子是沒有用的,簡單明瞭的話能讓他們更加的明白。果然聽了這話,那男人最後一絲猶豫也消失了,有些怪模怪樣的拜了一下,才說道:“大人英明,這兩人確實幹下了許多違法亂紀的事情,先不說別的,單單這次朝廷分發種子,草民自問對秦關還算熟悉,裡頭倒是有大半的人都是沒聽過名字的,也不知道是從哪裡來。”
君長寧挑了挑眉,回頭去問那兩人:“朱吏目,沈吏目,他所說的是否屬實。”
可憐的朱吏目沈吏目剛剛被賞了二十個巴掌,哪裡說得出話來,只能吐出迷迷糊糊的字眼,君長寧也不等他們回答,冷哼一聲眼睛掃向其他的三位吏目:“朱吏目、沈吏目無話可說,可見心中虛愧,不知道三位有什麼補充的,若是被脅迫共犯,儘可讓本官做主,若是為虎作倀,本官也定不會放過。”
君長寧不玩陰謀,對這些人壓根就沒有必要,陽謀之下,再有旁邊一百名面無表情計程車兵的威壓,那膽子最小的一個已經跪倒下來,扯著沙啞的嗓子叫道:“大人,大人明鑑,下官絕對沒有跟他們同流合汙,那幾個賬本里頭,最確實的就是下官做的。”
有了第一個倒戈的,剩下兩人暗自覺得情勢不對,反正這位大人看起來是要拉攏他們,先拔了那兩個出頭椽子,他們何必要在這個時候自討苦吃,不說外頭的人能不能及時趕到,這位大人先給他們刷刷刷打一頓,那也是吃足了苦頭,沒瞧見有兩個榜樣在前頭呢:“大人,下官斷然不敢做違法亂紀的事情,還請大人做主。”
君長寧冷哼一聲,直接將賬本扔到那兩人的身上,冷笑著說道:“朝廷千里迢迢送了稻種過來,可不是要餵飽你們這些貪官汙吏的。這些糧種可是秦關老百姓的性命,卻被你們倒行逆施,兜進了自己的口袋,你們這跟要了老百姓的性命有什麼不同,絕對不能輕饒。”
君長寧看了眼下面漸漸群情激盪起來的老百姓,忽然露出一個笑容,慢慢說道:“在場的百姓,若是有任何的冤屈,儘可現在道來,本官定會為百姓做主,狠狠懲罰這不平之風。”
大概是那兩個一直囂張跋扈的混蛋現在滿臉紅腫,壓根沒了過去的威嚴,也許是已經有了第一個出頭的,也許是旁邊的官兵給了他們信心,果然又有了第二個人邁出腳步。
但凡官吏,就是皇帝眼皮子底下,所謂兩袖清風的,也經不住一點點的深究,更別說是痛打落水狗的時候,沒有的也能弄出一些罪名來,而這兩人原本也算是惡貫滿盈,現在百姓因為糧種的事情激憤起來,哪裡能夠饒過了他們。
君長寧還在等,等兩個吏目所謂的救星來臨,果然沒一會兒的功夫,只見遠處二三十人匆匆忙忙的趕過來,原來群情激奮的百姓驀地一頓,紛紛退讓開去,只有幾個看起來十分不滿的男人還站在前頭。
那群人為首的卻是個滿臉橫肉的魁梧男子,走進來那其實絕對是目中無人,瞧了君長寧一眼居然還露出驚豔猥褻的眼神,看得君長寧心中冷笑,這位一進門瞧了一眼那邊的兩個吏目,冷笑著說道:“這位大人,不知道在這裡審什麼案子,卻是這般的威風。”
君長寧淡淡的掃過他身後的那群人,冷笑著說道:“見到本官為何不跪,莫非也想藐視公堂,難不成你還是個秀才不成。”
那男人臉色微微一變,看了看周圍人的視線,狠狠的瞪了眼那旁邊第一個站出來的男子,倒是笑著跪了下來,似模似樣的行了禮就要站起來,君長寧冷哼一聲,拍案叫道:“本官還未讓你起來,你帶著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