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凌玥微微一怔,這才想起昨天席嘉樹說的事兒。沒多久,房間門的門鈴被摁響,她往貓眼探去,見是景語才開了門。未料這一開門,卻有些意外。
房間門外,除了席小朋友的表姐之外,還有嶽斌。
她愣了下,迅速反應過來,連忙打招呼:“嶽老師,原來您也來澳洲了。”
回答趙凌玥的卻是景語:“還不是席嘉樹那臭小子,我和嶽老師去墨爾本出差,墨爾本大學邀請嶽老師開講座,開了三天,昨天才開完,本來想好好地在墨爾本玩一玩的,大半夜的就被嘉樹那小子叫起來了。算了,在悉尼玩也一樣。”
墨爾本和悉尼相隔將近九百公里。
趙凌玥問:“你們坐飛機來的?”
嶽斌淡淡地說:“早晨的航班。”
景語又說:“我聽嘉樹說了你的事了,在你的保鏢來之前,我就是你的女保鏢,”她舉了舉手臂,說:“別看我長得瘦弱,我是考過空手道黑段的人。”
景語當即來了手相當有氣勢的劈叉。
然後,又說:“對了,忘記感謝你了。”
趙凌玥:“感謝我?”
景語理所當然地說:“你把我表弟收了,我能不感謝嗎?別看他才十八,我曾經一度懷疑他四十八都找不到物件。你是來悉尼深造樂感學習的?是金女士對嗎?”
嶽斌此時說:“巧了,我和她頗有交情。”
景語立馬說:“這麼巧嗎?那隔日不如撞日,一塊去找金女士吧,正好可以讓嶽老師指點指點你。”
嶽斌沒有任何表示。
景語說:“那就這麼愉快地決定了。”說著,湊到趙凌玥耳邊,說:“知名編舞嶽斌免費教學一天,咱們嘉樹的女朋友,福利多多。”
☆、第74章 第七十四章
趙凌玥當天接受了兩位老師的指導, 受益良多。金女士和嶽斌交情果真不錯, 兩人相談甚歡, 暮色降臨後,金女士提出一塊共進晚餐,嶽斌欣然答應。
趙凌玥與景語也一塊去了。
晚餐地點是一家西餐館, 史密斯先生當司機送了四人過去。到達後, 史密斯先生卻沒有下車, 而是表示吃完了再喊他過來。金女士笑說:“他是個音痴,對我們討論的音樂問題不感興趣。我先生呀, 就喜歡車, 天天研究怎麼把自家的車改裝, 剛剛坐過來的車,連玻璃都是防彈的, 特別牢固, ”似是想起什麼,又說:“不過這次也算立了大功,昨晚要不是這車,那麵包車撞過來, 恐怕就不是現在的狀況了。”
四人一塊進了餐廳。
金女士與嶽斌仍在談論下午未完的話題, 從悉尼本土的音樂風情再到各國花滑編舞的特色, 儼然像是一個大型講座。你一言我一語的,趙凌玥壓根兒插不進話。
景語在一旁小聲地說:“沒事, 你不用開口, 這種時候你插不進去, 也別插進去。”
趙凌玥說:“兩位老師聊得盡興,我像是在上晚課,這種福利,多虧了表姐。”
景語聞言,不由笑道:“真會說話,比嘉樹那小子會說話多了,每次和他說話,都被他壞脾性氣個半死,”她似是想到什麼,又說:“其實也不能說壞,就是一板一眼的,不懂得變通,不過最近有點改善了,說到這個,我還得感謝你才是。我聽說那小子給你寫過情書,是真的還是假的?”
趙凌玥微微一怔。
景語又說:“我在微博看到的,心裡好奇著,問了嘉樹,他也不肯告訴我這個表姐。我就是好奇嘉樹那小子真的會寫情書?心裡只有花滑的他真的會寫?”
趙凌玥不由想起了席嘉樹給她的那封情書,揚了揚唇,說:“嗯,會寫的,他很善解人意。”
景語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