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禮初當時搬了一箱回來。
“我問戴醫生要的,指縫容易匿藏細菌,洗得再幹淨還是會有細菌遺留,容易讓你有婦科病,指套安全一些。”
梓鹿說:“我……我覺得我們不必經常用手……”
秦禮初:“你會疼。”
梓鹿:“其實還好啦,上次就沒疼……”
秦禮初:“上次之後,我去歐洲出差,已經一個月了,久不做必疼。你想要我用手指,或者嘴巴。”
梓鹿有些不樂意。
可到了夜裡,秦禮初那麼正兒八經的一個人,費勁九牛二虎之力,在身體上討好她,讓她舒服,那些不樂意又變得不重要了。
大抵是夜色深了,又或許是飽暖思□□。
此時此刻躺在床鋪上的梓鹿腦子裡總是浮現出一幅一幅不可描述的旖旎場景,以至於她有些心猿意馬,甚至有些理解為什麼分手後兩個單身的男女還能再來一場大汗淋漓的雙人運動。
不談感情,不談未來,就是漆黑的深夜裡,互相解決下需求。
梓鹿重重地嚥了口唾沫,為自己突如其來的可怕念頭感到震驚。
理智告訴她。
這事兒不能幹,幹了必成後患。
她難得離開了過去的感情束縛,不能又再次回去了。
……想想秦禮初的不好。
梓鹿開始回憶過往的委屈和難過。
這不回憶還好,一回憶梓鹿的身心都陷入了一種與過去的自己共情的難過中,那種無法言喻的委屈和悲傷席捲而來……
梓鹿有種想去把隔壁的秦禮初揍一頓的衝動。
但是她剋制住了。
她睜開眼,心想不能再胡思亂想了。
梓鹿轉過身摸來手機,打算轉移一下注意力。
桃子在忙工作,不宜打擾。
梓鹿看來看去,能在半夜這個時間點轉移她注意力的人也只剩冰糖葫蘆蘆了。她給冰糖葫蘆蘆發了條訊息,問她在玩遊戲嗎?
幾乎是同時,隔壁的秦禮初的手機響了下。
梓鹿聽到秦禮初的呼吸聲瞬間變了。
彷彿是什麼不得了的訊息,隨之而來的衣料窸窣聲,緊接著他匆匆忙忙地開了客廳的小門,從腳步聲判斷,應該是去院子裡了。
梓鹿猜測是工作上的訊息,也只有工作上的訊息才會讓他這麼緊張。
不過他出去了也好。
【冰糖葫蘆蘆:沒有,怎麼了?】
【冰糖葫蘆蘆:睜大眼.jpg】
【鹿鹿:沒事,就問問你在幹什麼。】
秦禮初一走,梓鹿也不亂想了,看了眼時間,日本和國內有一個小時的時差,這會兒國內也十二點了。
梓鹿不想打擾冰糖葫蘆蘆的睡眠,回了句——睡啦,晚安。
等冰糖葫蘆蘆回了自己一個晚安安後,她才把手機扔到一邊。
很快的,秦禮初回來了。
他一回來,呼吸聲就特別明顯,本來有幾分睏意的梓鹿又不可避免地想起一些不該想的事情。她又去找冰糖葫蘆蘆。
一發訊息,隔壁秦禮初的手機又響了。
梓鹿微微一怔。
她嘗試著再發了一條,這回倒是沒聲音了。
秦禮初眼疾手快地調成靜音模式,回覆梓鹿——你是睡不著嗎?
梓鹿抿抿唇,也不好跟冰糖葫蘆蘆訴說自己糾結的內心,總不能告訴一個素未謀面的人,她在夜裡睡不著胡思亂想,前一秒想著跟前夫來一場雙人運動,後一秒又想把前夫套在麻布袋裡痛揍一頓吧?
梓鹿想了想,回覆——沒有,真睡了啦,晚安。
梓鹿不想打擾冰糖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