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梓鹿發現自己的行李都被收拾好了,兩個26寸的行李箱就立在了客廳裡。
她看了眼,問:“是去哪兒?”
秦禮初還在賣關子,說:“到了你就知道了。”
梓鹿好奇得很,問:“那你總得告訴我,我到了後該穿夏□□服呢還是冬□□服?”
“冬天。”
現在是一月初。
冬天。
也就是北半球。
梓鹿說:“我給外公打個電話,說我去國外玩一週。外公還說要給我過生日來著,我回來後再去一趟深圳補過一個三十歲的生日。”
秦禮初頷首。
梓鹿撥了個影片電話過去。
很快的,白老爺子接了。
梓鹿說:“外公,我要和禮初去國外過生日啦,等回來後我立馬去深圳陪您。”
“好,玩的開心,一路平安。”
梓鹿忽然一愣,外公的螢幕裡多了半道陌生又熟悉的身影,她問:“外公,您現在是有客人嗎?”
白老爺子說:“小謝來探望我。”
話音一落,影片裡多了謝蘊的臉。
謝蘊朝梓鹿笑:“好久不見了。”
然而話還未說完,秦禮初的臉就靠了過來,沉聲說道:“好久不見。”
梓鹿愣了又愣。
……外公和謝蘊認識?
然而這個疑問還沒有問出,就被秦禮初突如其來的醋意給打亂了。她瞧著秦禮初那張沉下來的冷臉,連忙又跟白老爺子說了幾句,才匆匆掛掉影片。
秦禮初一聲不吭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梓鹿笑吟吟地湊過去,問:“吃醋了?不是早就跟你解釋過了,我跟謝蘊就是互相幫忙的關係,沒真談過戀愛。”
秦禮初說:“嗯,我知道。”
梓鹿說:“那你還吃什麼醋?”
秦禮初:“隨便吃吃。”
梓鹿忍俊不禁,親了他的側臉一口,說:“好了,不吃醋了,吃醋還不如吃我呢,我晚上沒睡好,不如陪我去補一覺吧,飛機裡的床品我上週讓人換了,都是和家裡一樣的,來嗎?”
她揚了下巴,朝他單眨了下眼睛。
秦禮初的眼神瞬間深邃,抱著她就往床走去。
梓鹿總結出來了,秦禮初這人吃醋倒也好哄,拉他去床上滾個一圈,事後就什麼解決了。
兩人的和諧生活如今也很和諧。
起初的尺寸不合,在經過多次流血和疼痛的磨合之後,如今也適應了。適應之後,她才知道當初用“性冷淡”來形容秦禮初是多麼的不合適。
這人都三十好幾了,體力還跟二十出頭的年輕人似的,每一回不做個兩次以上都沒法收手。
梓鹿在飛機上又再次感受到了秦禮初旺盛的精力。
十幾個小時的航班,硬生生地做了三次,等她休息夠了,睜開眼的時候飛機已經落地了。秦禮初精神頭極好,抱著她洗漱穿衣,還給她戴了一頂毛絨絨的帽子。
梓鹿看著穿衣鏡裡的自己——長羽絨服搭配雪地靴,還有顏色鮮豔的手套和帽子。
她側頭看向飛機窗外。
皚皚一片的白雪,鋪天蓋地都是冰雪的世界。
秦禮初親了她的嘴唇一口:“歡迎來到聖誕老人的故鄉。”
梓鹿驚喜地說道:“芬蘭嗎?”
“對。”
“是來看極光?”
“對,但是不一定能看到,不過我們待七天,應該能看得到。”
秦禮初在拉普蘭訂了豪華玻璃屋。
梓鹿落地後,先是享用了當地的美食,又出去在雪地裡和麋鹿玩了一會。接連幾天都在拉普蘭裡閒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