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不再是妯娌關係,聯絡倒漸漸變少了,再後來秦明遠和蘇棉復婚,再次辦婚禮時她也去了,兩人聯絡才又多了起來。
只是沒想到的是,過沒多久她和秦禮初離婚了,她還失憶了,和蘇棉便再也沒有聯絡了。如今蘇棉來找自己,梓鹿內心有幾分愕然。
更驚愕的是,蘇棉是來約她去日本看秀的。
“我好久沒去看秀了,現在去看秀也不知道和誰去,想了又想最後想到了你。雖然你和大哥離婚了,但是我們應該能一起出去玩吧?如果你不介意的話。”
梓鹿問:“我是不介意,明遠呢?你們不是孟不離焦腳不離孟的嗎?”
“秀的日子是明天,時間緊急,他那天正好有個雜誌封面的拍攝,騰不出時間,我問了一圈,也沒人陪我,所以就來問問你有沒有時間。”
梓鹿的瓶頸卡得難受,思來想去,覺得出去看秀也不耽誤什麼,說不定還能拓寬新思路,橫豎這兒飛東京就幾個小時,甚至能當天去當天回,跟去一趟五六環也沒什麼區別。
而且她這個故事也不著急,也不需要交稿。
於是梓鹿答應了。
梓鹿挑了一套看秀的禮服,直接讓司機送到紫東華府。
她的前妯娌已經預約好了航線,明早九點乘坐私人飛機前往東京,就暫定一天的行程。梓鹿也不想多帶行李,橫豎缺什麼去到再買便是。
第二天早上,梓鹿讓司機送自己去飛機場。
她坐過幾次蘇棉的私人飛機,在私人停機坪裡一眼就認出了那一架飛機。
蘇棉早就到了。
她這位妯娌溫柔似水,穿著打扮復婚後倒是愈發地溫婉了。
現在是初秋的季節,她穿著一條簡單大方的鵝黃連衣裙,身上沒什麼首飾,唯獨手指戴了婚戒,坐在真皮沙發座艙裡,朝她溫柔地笑:“鹿鹿,我可以這麼喊你吧?以前也沒這麼喊過你,但稱呼你大嫂也不適合。”
梓鹿笑說:“沒事,我身邊朋友都這麼喊我。”
她坐在了蘇棉的隔壁。
蘇棉上下打量她一眼,又笑說:“好久沒見了,你比上次見的時候有些不一樣。”
“啊?哪兒不一樣?”
“眼神,給我的感覺是更加清澈透亮,更加明媚動人了,也更加輕鬆愉悅?”
梓鹿說:“你還是跟以前一樣會說話,你聽你說的,跟寫小說似的。”
蘇棉輕咳一聲,說道:“實不相瞞,我確實在寫,不過不是小說,寫的是漫畫。”
梓鹿微微一怔。
在她的印象中,她這位妯娌是國外知名藝術大學畢業的,結婚後做的也是設計相關,商場專櫃裡還有她的珠寶設計作品。大多富家千金都愛這樣的職業,各種各樣的設計師。在她的印象裡,蘇棉就是一位典型的富家千金。如今聽到她這麼一說,內心不由訝然。
梓鹿問:“是最近發展的副業?”
蘇棉搖頭,說道:“其實一直是我的主頁,但是我一直沒和多少人說過。我很早就開始畫漫畫和寫漫畫指令碼了,你……你知道棉花糖嗎?”
她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輕咳一聲,說道:“我的筆名。”
梓鹿雖然不關注漫畫圈,但是也知道星龍集團旗下的星龍娛樂打造了一部經典的網劇《今天也在努力和老公演戲》,用的都是新人,低成本的一部網劇在網路上爆了,而原著作者就是棉花糖。
梓鹿也沒少上微博,當初棉花糖經常和娛樂圈的明星捆綁上熱搜。
她當初也因為這個去看過這個漫畫幾眼,但實在對漫畫不感興趣,便也沒多看。不過這並不妨礙她知道棉花糖這個作者。
她看著蘇棉,挑了眉:“是你?”
蘇棉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