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梓鹿大致瞭解了情況,往前走了幾步。
冷不防的就聽到一道熟悉的聲音。
“誰說我沒有邀請函,我跟我男朋友來的,你們邀請函上寫得明明白白,可以攜帶女伴。我男朋友說了我報他名字就能進去,你們憑什麼不讓我進去?”
“你們這是什麼態度?你們深圳的人就是這麼辦事的?”
“不知道通融?腦子一根筋。”
……
梓鹿一看。
……還真的熟人。
高媛。
這會兒高媛也瞧見梓鹿了,她的面色有些難看,大抵是現在的局面有些許丟臉。
梓鹿不介意讓她更丟臉。
她徑直走了上去,出示了邀請函,輕描淡寫地說:“你們要因為一個來路不明的女士得罪在後面等待的所有人嗎?”
侍者一看到白家的邀請函,臉色頓變,對著對講機壓低聲音說了幾句。
不多時,一個西裝領帶打扮的人匆匆走出。
“大小姐您來了,這邊請,上午我就聽白管家說了,說您難得回深圳一趟,要過來玩,我們都尋思著要不要酒店門口迎接您的大駕。這幾年沒了您這麼優秀的買家,我們的拍賣會都黯然失色……”
梓鹿指著高媛。
“快點解決,別礙著後面的人。”
“是!小趙,你怎麼辦事的,沒有邀請函就請安保人員過來,一律作妨礙拍賣會的處理。”
梓鹿揚著下巴,這才踩著她的高跟鞋,氣場兩米八地進了去。
後面的人都在竊竊私語。
“哪家的大小姐這麼有排場?”
“還能是哪家?白家。”
“白家的大小姐?”
“就是那個集白老爺子萬千寵愛於一身的長孫女,白家孫輩唯一的女孩呢。”
高媛氣得面色發白。
梓鹿自然不知道,不過也猜得著,可是她也不關心。
她也不是咄咄逼人的做派,除非是得罪她得罪得狠了,她才略施手段懲罰。對於高媛這種好面子的人而言,讓她丟臉比讓她割肉還要難受。
只不過當初要不是高媛,秦禮初也未必會娶她。
秦禮初不娶她,她當時說放棄就是真的放棄了,也許也不會白蹉跎三年的人生。
拍賣廳裡有兩層。
高階拍賣會的人數控制得嚴格,一般只有三四十人參加。
一層是有十五桌的普通席位。
二層則是有五間私密包廂。
經理領著梓鹿去二樓的私密包廂。
包廂裡有茶水糕點,一側還有巨大的螢幕,觸屏的,能供拍賣者三百六十度毫無死角地且近距離地觀看拍賣品。
當然,在二樓也是能清楚地見到拍賣品和一樓的具體狀況。
梓鹿在車上翻了一半的目錄便沒再翻,這會讓也是興趣寥寥地翻著剩下一半的目錄。
也是此時,梓鹿見到高媛挽著一個男人的手趾高氣揚地進來了,坐在了一樓角落的席位上。
她也不知和端茶遞酒的服務生說什麼。
服務生不停地給她點頭哈腰。
正巧此時,高媛的目光飄了過來,和她碰了個正著。
梓鹿勾勾唇冷笑了下。
高媛迅速扭頭,佯作鎮定地和身邊的男人說話。
梓鹿本來那天扇了她兩巴掌就當作一筆勾銷,只可惜她後來趁她失憶還來挑釁她。
乾點什麼不好,偏來招惹她呢。
不然,她剛剛也不會不給她臺階下。
瞧瞧現在跟見著貓的老鼠一樣。
梓鹿懶得搭理這樣的小人物,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