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地看著兩人,問:“真的?”
沈禾點頭。
徐京墨也跟著說:“嗯,不是情侶,”微微一頓,嗓音莫名地沙啞:“我正在努力擺脫青昆和紅昆給我的稱號。”
沈禾問:“什麼稱號?”
他對上她的視線,說:“二十六年白金級別單身狗。”
餐廳的燈光柔和溫暖,落下的光輝在徐京墨的眼瞼處灑了一片陰影,勾勒出一雙似是藏著千言萬語的眼睛。他的眼瞳是純黑色,此時此刻像是天空的幕布,倒映出沈禾這顆閃閃發亮的星辰。
恰好這會,服務員上了菜。
沈禾鎮定地道了聲“謝”,然後向曾團長請教問題。期間,沈禾沒有再看過徐京墨,桌上的水倒是喝得快,半壺都落入了沈禾的肚子。
晚飯結束的時候,曾團長忽然問沈禾:“有興趣加入我們的紅昆嗎?”
沈禾有些驚愕。
曾團長緩緩地道:“考慮好了給我答覆,我可以給你開後門進來。京墨,不用送我了,你送沈禾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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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是曾團長坐上計程車離開的那一刻,沈禾就已經開啟計程車app,準備叫車,並不打算讓徐京墨送她回家。尚未輸入地址,手機就已經被人奪走。
玫瑰金的外殼與潔白修長的五指形成明顯的對比。
沈禾問:“你在做什麼?”
徐京墨說:“我送你回家。”
沈禾不願意,說:“不用麻煩你了,我叫車也很方便。”她伸出手:“手機還我。”
然而,徐京墨卻一動也不動地看著她。
沈禾咬咬牙,直接動手搶了,剛碰著手機邊緣,徐京墨挪動了手臂,讓她撲了個空。沈禾有些生氣了,說:“徐京墨!有人像你這樣嗎!非要強迫送人回家?”
沈禾生氣了,徐京墨卻露出一絲笑意。
“嗯?不喊京墨哥哥了?”
沈禾說:“我在生氣,喊什麼京墨哥哥!手機還我。”
徐京墨往後退了兩步。
沈禾不敢置信地看著他,說:“你是不是喝酒了?怎麼這麼幼稚?徐京墨,我就問你一句,你到底把不把手機還我?”
他看著她,不說話,眼神很深很深。
忽然,他似是讓步了,伸出了手。
掌心上是沈禾的手機。
沈禾正要碰上時,徐京墨又縮回了手,讓沈禾險些踉蹌了下。她的眉眼間緩緩地蹙起,像是有兩個小疙瘩。也是此時,徐京墨開口說:“果然。”
他把手機還給了沈禾,沉聲說:“沈禾,不要胡鬧,計程車司機能送你回家,他能送你上樓嗎?”
“我為什麼要讓計程車司機送我上樓?”
他篤定地說:“沈禾,你扭到腳了。”
“我沒有!”
“你動一下。”
沈禾靈活地動了下右腳。
徐京墨說:“左腳。”
“我不!你有完沒完?我自己有沒有扭到腳自己不清楚?我不用你送,我自己回家。”她又要開啟計程車app,然而這一回還未解鎖,徐京墨整個人已然逼近。
他離她很近很近,甚至能聞到他身上好聞的氣息,與多年前一點兒也沒有變化。
“我不許你拿身體胡鬧。你扭到了腳,萬一變得嚴重你以後想怎麼唱崑曲?沈禾,我現在給你兩個選擇,一是我抱你上車,二是我把車開到這裡,你自己上車。二選一,不說話我預設你選一。”
沈禾下意識地說:“我選二。”
徐京墨終於露出笑意,說:“你在這裡等我,我去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