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我們一定能離開,也一定可以擊敗江慕白和陸年年。”
林獅問:“那……那我們現在要做什麼?”
符瑾瑜沉著聲音說:“先把干擾貓拿到手再說,差不多該出現了。”
林獅如小雞啄米式地點頭。
符瑾瑜又說:“我們現在損失一座塔,一號電梯的區域已經不安全了,只剩下二號區域。隔壁房間得想辦法封住,不然他們逮著機會上來,我們就是背腹受敵,”彷彿想到什麼,他叮囑林獅:“你記住,現在我們不能和他們硬碰硬,你不能落單。”
“我知道了。”
忽然,林獅卻說:“符哥哥,我想到了一個好辦法。我太弱了,我要是和你一起下去,恐怕只是個累贅,也怕又沒了一條命,到時候我們的防禦塔也岌岌可危,所以我還是不下去,但我可以在我們砸出來的窟窿裡把得到的干擾貓吊在半空中,這樣藍隊夠不著,又能充分保證我自己和我方干擾貓的安全,符哥哥你就能安心地和他們戰鬥。你覺得這個方法可以嗎?”
符瑾瑜覺得可行。
在他看來,林獅實在是個累贅,然而是自己的隊友,和遊戲勝負息息相關,能保證安全最好不過了。
此時,林獅又說:“雖然陸年年扮豬吃老虎,但我覺得還是江慕白比較厲害,可是他們兩個人對付符哥哥你一個人的話,他們的勝算好像比較大……不如我在半空中吊干擾貓的時候,把陸年年吸引過來,這樣符哥哥你和江慕白就是一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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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年年和江慕白成功獲得兩隻干擾貓。
兩人都在砸開一個窟窿的房間裡,正想著怎麼利用這個窟窿上去的時候,忽然間,窟窿那兒探出了林獅的腦袋。
林獅對陸年年說:“符瑾瑜下去了,一分鐘內到。”
江慕白說:“你在耍什麼詭計?我們不會上當。”
林獅哼笑一聲:“信不信由你。”說著,一個照面,“咣噹”一聲,一個燒水壺就向江慕白砸了過去。
江慕白躲開了。
林獅又砸了個東西下去。
江慕白又躲過了,趁機對陸年年說:“林獅詭計多端,你哥哥不可能有未過門的妻子,我們出去……”
林獅打斷他的話。
“你是誰?你也認識陸柏?”
江慕白看著林獅,說:“你到底是誰?陸柏根本沒有女人,更沒有什麼所謂的未過門妻子。”
林獅嗤笑:“沒有女人,難道有男人?你又是哪根蔥?”
江慕白冷笑:“我認識陸柏的時候,你人都不知道在哪兒。”
林獅說:“我從未在陸柏的口中聽過你。”
江慕白說:“陸柏從未提過你。”
林獅:“陸年年,你小心這個男人,滿口謊言,不知道在打什麼如意算盤,要論詭計多端,他才是真正的詭計多端。看在我們是未來親戚的份上,我提醒你,在這個空間裡不能相信任何人,我是你未過門的嫂嫂,可以除外。”
江慕白:“恬不知恥。”
此時,林獅作勢又要砸東西,只見一道白影落下,卻為降落在地,而是停留在空中。
一隻漁網包住了干擾貓,正垂落在空中,而漁網的另一頭正由林獅拽著。
江慕白麵色微變:“符瑾瑜要來了。”
林獅說:“陸年年,你留下來,讓江慕白一個人出去。”
江慕白說:“年年,你和我一起出去。”
兩人異口同聲地說。
話音落時,兩人都有些詫異,隔著一層樓遙遙相望了一眼。
而此刻,陸年年看向江慕白:“你不是說信我有保全自己的實力嗎?信我一回。你先出去拖著符瑾瑜,我來對付林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