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也有一個好處。”
“什麼好處?”
“第一回合的推塔遊戲,我們必贏,主神不會讓我們輸。”
陸年年領悟過來,說:“我們可以不動手,讓主神乾著急,逼迫主神動手滅掉紅隊,對不對?”
“可以趁機從中觀察剩下的兩個人裡,究竟誰才是主神。”
似是想到什麼,陸年年狡黠地眨眨眼,忽然踮起腳尖,湊到江慕白耳邊,說:“江先生,我們來逼主神帶我們躺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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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時分,符瑾瑜復活。
他再次從房間的柔軟大床醒來。
他離開房間,前往餐廳。
餐廳裡只有林獅一個人,餐桌上只擺了一份晚餐。
長桌旁立著一輛餐車。
打從方管家一號被江慕白劫了一回貓後,方管家一號從此再也沒有踏足過一樓的地盤,每次都是謹慎地把餐車送到電梯口前,見著玩家,溜得比老鼠還快。
符瑾瑜從餐車裡取了一份晚餐出來,又倒了一杯紅酒。
他問林獅:“年年他們呢?”
“在房間裡。”
符瑾瑜又說:“獅獅,感動嗎?我用生命保護了你。”
“我之前昏迷過去了,不知道後面發生了什麼。後來聽年年他們說,才知道你打贏了他們三個人,”她停下刀叉,一副感動之極的模樣,柔柔地說:“小哥哥,你太厲害了。”
符瑾瑜說:“那是,小爺我不怕死,就怕美人受苦。”
林獅說:“現在紅隊剩下六層塔了。”
符瑾瑜問:“雲怡然也死了?”
“嗯……”她輕聲說:“小哥哥,你一定要保護我,”彷彿想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她又說:“小哥哥,你靠近一點,我有話要和你說。”
符瑾瑜靠近。
林獅說:“我知道誰是主神。”
符瑾瑜問:“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