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蘇棉要麼在洗澡,要麼在床上躺著,只要他勾勾手,她就會乖巧地過來,喊他一聲“老公”,眼裡是溫柔的愛意。
手機振動了下。
齊峰發來了照片。
他回神,點開了照片。
蘇棉在仰望夜空。
即便身處夜色,可她的面板仍舊又白又亮,興許是剛剛浮潛過的緣故,她渾身有些疲倦,側臉稍顯無神,頭髮溼噠噠地披在肩上。
秦明遠內心的因為反覆數小時最後決定給蘇棉一個臺階沒想到回家踩了個空,以為她委屈落淚孤單過聖誕沒想到歡歡快快地和閨蜜在海島度假的不悅消失了。
看來也不是歡快地度假,換了個地方委屈難過。
他的母親盧慧敏女士和父親有所爭吵,兩個小時後就在前往巴黎的頭等艙上,不到十個小時,就在香榭麗道的奢侈品牌門店裡邊難過邊購物。
女人宣洩難過情緒的方式大抵都是一樣的。
考慮到時間已晚,秦明遠也不打算回晨熙公寓,準備直接在紫東華府歇了。
連軸轉的一整日讓秦明遠無暇多想,躺在床上後沒多久就入睡了。次日醒來時,是鬧鐘叫醒的他。
他從薄被下伸出手,閉著眼摁掉了鬧鐘。
鼻間是熟悉的香味。
他也說不上是什麼香,也許是蘇棉的身體乳加上沐浴露後混合成的體香,每次他回到紫東華府,邁入的第一時間總能聞到這股淡淡的香氣,待蘇棉整個人待在他懷裡的時候,氣息便會愈發濃厚,長年累月下,他幾乎能第一時間就辨認出這是屬於蘇棉的香氣。
起初覺得有些香過度了,聞久了,倒是習慣了。
他尚未清醒,伸手便摸向了身側,摸了個空後,意識到漸漸清醒。
是了,秦太太在馬爾地夫過聖誕節。
他看了眼手機。
蘇棉還是沒有給他任何資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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