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周圍住家的院子裡都落滿了菸灰,想來是慶王燒了花雨閣,那北園,如今誰也進不去了吧……」
薛達不說話,定定地看著陶子謙。
陶子謙抬頭,坦然道:「昨日之事,陶某確實有意推波助瀾,只是絕不曾主動害人,若有人被害,那也只能是咎由自取!」
薛達瞳孔一縮,問道:「為何要這樣做?你與慶王府有仇?」
陶子謙輕輕頷首:「侯爺已經知道我涉及此事,可要治我的罪?」
薛達沉默了一下,說:「你於我有救命之恩,你說不曾害人,我願意信你,可你須得將個中緣由講給我聽。若慶王府的人真做了傷天害理的事,我又不懼怕他們,自會替你做主。」
陶子謙卻搖頭:「這事還與另外一人有關,我不能擅作主張。如果有一天那人也應允,我一定將事情始末原原本本告知侯爺,知無不言。」
其實在陶子謙主動坦陳時,薛達已經信了他七八分,他與陶子謙認識幾年,一向信得過對方的人品,反倒是慶王一家,平素為人讓他不大認同。
「以後我會看著你。」薛達一槌定音,這是暫時放陶子謙一馬的意思了。
「咳,其實今日找你來還有另外一事——」他突然換了話題,「下月二十二,今年的鞦韆會將在定遠侯府舉行,母親讓我從你這兒定些紗羅帷帳,我不懂這些東西,具體的你同管家商量就是。」
「當然,你如果想借鞦韆會再結識些人、做上幾筆生意,我這裡隨時歡迎,只是你那時回不來吧?」
</br>
<style type="text/css">
banners6 { width: 300px; height: 250px; }
dia (-width:350px) { banners6 { width: 336px; height: 280px; } }
dia (-width:500px) { banners6 { width: 468px; height: 60px; } }
dia (-width:800px) { banners6 { width: 728px; height: 90px; } }
dia (-width:1280px) { banners6 { width: 970px; height: 250px; } }
</style>
<s class="adsbygoogle banners6" style="display:le-block;" data-full-width-responsive="true" data-ad-client="ca-pub-4468775695592057" data-ad-slot="8853713424"></s>
</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