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時間。」
胡婉儀不開口還好,她一開口,全是站在陶府的立場上說話,儼然一副女主人的姿態。
祝銀屏聽在耳中,心裡醋意翻滾,更有隱隱的悲涼:
好嘛,你們兩個倒是夫唱婦隨,齊心協力,一個鼻孔出氣兒。
她心裡,好像有什麼東西,徹底碎掉了。
陶子謙,看來你我的緣分就只有那麼短,再續不上。既然這樣,那我也就沒什麼好顧忌的了……
祝銀屏抬起了頭,定定地看著胡婉儀,不解問道:「你是誰?也住這家嗎?怎麼沒聽伯母說起過你?」
胡婉儀被她嗆了這一句,臉上有些尷尬。
祝銀屏不等胡婉儀回答,轉向陶子謙,揚了揚手腕:「你剛才握得太緊,都把我弄疼了。」
「喏,你看,」祝銀屏把袖子往上撩了一段,「都紅了。」
她挑釁似的,執拗地看著陶子謙,自己也不知道在期望什麼,什麼都沒有也沒關係,反正她心裡不痛快,也不想讓別人痛快。
從水裡給救上來,祝銀屏一頭烏髮沒再梳成髮髻,而是編成根長辮子,垂在胸前,她氣勢洶洶,那根黑亮的辮子,也隨著胸腔的激烈起伏,一上一下,一上一下……
她氣得厲害,像被惹惱了的貓兒,恨不得撲上撓人。
陶子謙無奈,不管前世還是今生,無論有意或無意,他好像總在惹她生氣。不過,生氣也總比悲傷痛哭來得好一些,至於其他的,他來收拾就好。
「子譽,」陶子謙瞟了眼從剛才起就作壁上觀看熱鬧的弟弟,嘴角微翹,語氣卻嚴厲而不容置疑,「你帶六姑到水榭稍坐,我隨後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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