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一個說法,還一個承諾。
若是沒有阿樂,張若塵的孃親,早就已經被張天圭殺死,怎麼可能活到現在?
當年,是阿樂一人一劍,帶著林妃,殺出雲武郡國的王宮,保住了她的性命。
阿樂是一個被情傷得極深的絕情劍客,也是一個早已忘掉生死的絕命劍客,在他的生命之中,除了劍,只有張若塵一個朋友。
真正的朋友,即便一萬年不見,等到朋友需要他的時候,他也肯定會去赴刀山,闖火海,雖死不辭。
張若塵的朋友也不多,如今,阿樂卻是被人活生生的打死,死無全屍,就算臉上表現得再平靜,心中卻已經是殺氣凌然。
得到張若塵的肯定答覆,神魔鼠的心中大喜,道:“太好了!有塵爺和黑爺出馬,小聖女有救了!”
張若塵斜瞥了他一眼,道:“小黑到底在什麼地方?”
“黑爺說,它會在最關鍵時刻出手,以強勢的姿態,橫掃一切強敵。”神魔鼠十分激動的說道。
張若塵自然是不會將希望寄託在小黑的身上,它若是真的能夠橫掃一切,以它和木靈希的關係,早就已經登上無頂山,將木靈希帶走,又怎麼可能讓神魔鼠來找他?
酒瘋子吹鬍子瞪眼,怒氣很盛,道:“張若塵,老夫陪你一起去無頂山,神教中的那群小崽子,越來越讓人失望,該教訓教訓他們。”
張若塵看問題,看得比酒瘋子更加深遠,道:“你去也沒用,只會給我添麻煩。還是留在雲武郡國,繼續煉製六聖登天酒。”
“以老夫的修為,會給你添麻煩?”酒瘋子吼道。
古松子走了過來,肅然的道:“張若塵說得沒錯,你去了,沒用任何用處。你以為,神教會因為你的原因,與火族和梧桐神樹交惡?說不一定,神教還會出手抓你,從你的嘴裡,逼問我的下落。”
“石千絕是一位絕代雄主,修為之高,心境之深,野心之大,不是你和我可以想象。你與他的師兄弟交情,怎麼可能比得上化聖丹的價值?”
酒瘋子也是冷靜下來,道:“神教有多麼強大,你和我一樣清楚,難道就這麼讓張若塵一個人去?這不是讓他去送死?”
“張若塵比你聰明十倍不止,怎麼可能去送死?”
古松子對著酒瘋子搖了搖頭,便是從身上取出三張黃色的符籙,遞給了張若塵,道:“老夫在陣法上的造詣,相當粗淺。可是,在符道上面的造詣,卻還是有幾分信心。這三張護身符,足以保你三次性命,一定要慎用。”
張若塵心知古松子很狡猾,不願意看著酒瘋子去涉險,才說了那些話。
實際上,古松子的心中,多半也是認為,張若塵此去將是凶多吉少,如同是以卵擊石。
古松子能夠活到現在,正是因為他的這一份小心謹慎。
本就是張若塵自己的事,沒必要拉著他們去冒險,他們也沒有必要去冒險。古松子能夠送給張若塵三張珍貴的護身符籙,已經是仁至義盡。
“多謝。”
張若塵沒有推拒,將三張護身符籙收了起來。
與張少初和張羽熙告別之後,張若塵才與神魔鼠去了中域,再次踏入第一中央皇城的疆土。
又是兩天過去,終於到達銅爐原,站在一望無邊的原野之上,可以看見一座巍峨大山的輪廓,出現在地平線上。
“那就是無頂山。”神魔鼠說道。
無頂山的山體無比巨大,不像是山,反而像是一座高原。一般的修士,根本不知道無頂山的山頂在哪裡,也不知道無頂山的周長有多長。
只有境界極其高深的修士,站在數萬裡之外,才能憑藉非凡的視力,看清無頂山的輪廓。
神魔鼠跟在張若塵的身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