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來的饅頭和肉乾這些物資?”
兩家人的臉一直被押著貼在地上,因為充血而一個個臉色漲紅。
可聽見謝永光說出的話,瞬間血色褪去,渾身冒冷汗,明明害怕的要死,卻依然一句話也沒有說。
謝永光冷笑一聲,“呵呵呵,有意思,硬骨頭?我謝永光最喜歡打折硬骨頭了。”
謝永光隨即抄起桌上的紙筆,砸向兩家人。
“想來這紙筆和吃食等物資是同一出處吧?”
“看樣子你們是打算嘴硬到底,不肯交代了。”
“這畫畫的不錯,不愧是留過洋的家庭。”
“到了這裡,還敢用從洋人那裡學來的東西顯擺,看來你們是過得太輕鬆了,資本主義的尾巴還沒有割掉。”
兩家人面如死灰的聽著謝永光細數他們莫須有的罪行,仍是不發一言。
謝永光從地上撿起畫著餘慧慧的紙,眼睛一亮,面露淫邪,掃視一圈後,走到餘慧慧面前,示意治安隊員把餘慧慧拉起來。
謝永光用油膩的手抬起餘慧慧的下頜,搖搖頭,“嘖嘖,怎麼變成這副鬼模樣了?真是倒胃口,也不知道養養能不能變回畫裡的樣子。”
兩家人看到餘慧慧被調戲,甚至被盯上了,異常憤怒,破口大罵,不停的掙扎。
尤其是餘慧慧的丈夫瘋了一樣的要擺脫鉗制,可惜終是徒勞。
餘慧慧面露諷刺,一口唾沫吐到了謝永光臉上。
謝永光表情扭曲,一巴掌把餘慧慧扇倒在地,憤怒的開口:“一群螻蟻還敢侮辱我,還愣著幹什麼,給我打,狠狠的打。”
兩家人被打的鼻青臉腫,毫無反抗能力,又被關進了處罰室。
宋小梅躲在窗戶邊,露出變態而又猖狂的笑。
……
西北農場採石區北面無人角落,下午。
“吳綵鳳,怎麼樣?喜歡我送給你的一切嗎?”
“宋小梅,你到底要幹什麼?我哪裡對不起你了?”
“呵呵,吳綵鳳,你的存在就是對不起我。”
“宋小梅,你有病吧?”
“吳綵鳳,做人嘛就得識時務,都來農場改造了,還裝什麼清高?拒絕場長後悔了吧?”
“宋小梅,說來說去還是因為我比你先被場長看上了,你心裡不服氣,來找我出氣了。”
“哼,吳綵鳳,就是拿你出氣,你能怎麼樣?還不是任我揉捏,只能乖乖受著。”
“唉,宋小梅,你為什麼偏偏要盯著我不放。就像你們說的,我就是個普通再普通的鄉下已婚婦女,我有男人有孩子,只想改造結束回家去。對傍上場長沒有絲毫興趣。”
“呵!你有沒有興趣重要嗎?關鍵是場長對你的身材很感興趣,要怪就怪你自己吧。誰讓你一個賤人,有這麼好的身材呢。”
“宋小梅,你能不能講點道理。我說了沒興趣,而且我被你們折磨成這副模樣,什麼身材早就沒了,你還擔心什麼?”
“嘖嘖,確實,吳綵鳳你現在乾癟了不少,令我心情愉悅。”
,!
“那你能不能放過我,我對你沒有任何威脅了。宋小梅,看在我們以前的情分上,放過我吧。”
“哈哈哈,情分,咱們有啥情分?放過你是不可能的,不日日受折磨,萬一你又恢復了呢?”
“不可理喻,宋小梅,你就是個惡毒的女人。”
“哦呦,生氣了?吳綵鳳,這就叫惡毒了,還有更惡毒的呢,想不想知道?”
“滾開,宋小梅,你真讓人噁心。”
“嘿嘿,綵鳳,別生氣呀,你趕我走會後悔的。你那個叫什麼……哦,叫慧慧的難姐難妹,可是被你連累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