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麼事了?”
王振海開了一瓶酒遞給他:“是兄弟就別問那麼多,喝!”
陸恆煊無奈的和他碰了碰瓶子,仰頭開喝。一瓶酒下肚眼前又多了一瓶。這一次他並沒有直接喝,而是又問了他一個問題:“買醉的原因不肯說,王家的事總能說了吧?”
“L市王家沒了。王家主捲款逃了,給王夫人留了一堆債務。王夫人在王振山被判無期後跳樓了。他的幾個孩子也被各自的外祖家接走了。”
王振海示意了一下他眼前的酒瓶:“我話說完了,可以喝了嗎?”
“喝。”
陸恆煊為了保持理智,把瓶中的酒倒到杯中慢慢喝,而王振海卻在一瓶一瓶的給自己灌酒。
“你該不會是為情所困吧?”
這句話像是戳到了王振海的肺管子,他握著酒瓶的手微微一頓:“她不要我了。”
說完,又仰頭灌酒。
陸恆煊沒有再說什麼,陪他一起喝。
晚上十點,王振海終於喝趴下了。
陸恆煊拍了拍自己發昏的頭,給蕭寧幽打電話:“寶寶~”
他低沉的聲音讓她的耳朵有些發燙:“酒局結束了?”
“嗯!你過來接我~”
蕭寧幽問:“你朋友現在還清醒嗎?”
“趴下了。”
“好,我知道了,你乖乖在那等我,不要亂跑。”
“好~”
幾個女人在酒吧內張望,似乎在尋找目標。突然她們眼前一亮,扭著胯朝陸恆煊他們的方向而來。
“小哥哥一個人嗎?”
陸恆煊凌厲的眼神朝她掃去:“瞎?沒看到這還有人嗎?”
“小哥哥,你長得那麼好看,怎麼能沒有人陪呢!今晚讓薇薇陪你好嗎?”女人自來熟的朝陸恆煊貼去。
他往王振海的方向退了一點,同時拿起桌上的溼毛巾扣住女人的手腕,用力一捏。
“啊——”
陸恆煊把她往旁邊一推,她的後腰狠狠撞在桌角,又是一陣喊叫。
“滾!”
這幾個女人不敢再靠近,連滾帶爬的離開了。周圍的酒客見狀也都低下了頭。
沒過一會兒,酒吧的經理就來了。
他本來是來替剛剛那幾個女人教訓陸恆煊的,卻在見到他的一瞬間,變成了賠罪:“這位先生,真是不好意思,讓那幾個人打擾了您的雅興。為了表達本店的歉意,你今日的酒水我都給您免了。”
“用不著。”
這個意思就是擺明了不接受道歉唄!
可能有什麼辦法呢,他總不能把那幾個女人都從店裡趕走吧!於是他只能繼續道歉。
“行了,不用再道歉了,聽得我耳朵都要起繭子了。”陸恆煊指了指王振海,“給他安排一個房間。記住,不要讓任何不相干的人靠近他。”
“我這就辦。”經理找了兩個服務員把王振海送去了酒吧的包廂,並讓他們在門口守著,不要放人進去。
王振海不在身邊,陸恆煊也就不想繼續待在這烏煙瘴氣的酒吧裡了。他去前臺結了賬,離開了酒吧。
晚風拂過陸恆煊的臉,帶來的不是清醒而是迷糊。
別看他好好地站在那裡,實際上他的眼神已經迷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