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和這個要一丈,還有剛才看過的也各要一丈。”
公子穿什麼顏色都好看,但是還是紅色最適合他,耀眼。
箏兒的闊綽引來了布莊的掌櫃:“姑娘,你瞧瞧,這些布料的花紋、顏色,多好看啊!這可都是今日剛送來的!姑娘確定不買幾尺?大家都是女人,所謂女為悅己者容,不好好打扮,男人怎麼會把目光放在你身上呢!”
箏兒心動了。她幻想著自己穿上新衣服,被容旻誇的樣子。
“好,給我來七尺!”
掌櫃還特別熱情地讓小二給他送貨上門。
“姑娘,我們是不是走錯了?”
“沒有啊,就是這。怎麼了?”
小二把包袱塞給箏兒就一溜煙跑了。
“誒,你的賞銀不要了!”箏兒大聲喊道。
“不要了!”小二一邊跑一邊回。
命都要沒了,要銀子有什麼用!
箏兒抱著包袱去了製衣房。不過令她沒想到的是,容旻也在:“回來了。”
“公子,你怎麼在這啊?”箏兒看了他一眼,放下包袱,點燃蠟燭,“看書怎麼也不點個蠟燭啊!屋裡頭這麼黑,傷了眼睛可如何是好。”
“關心我?”
“箏兒表現得還不明顯嗎?”
容旻撐著頭看她:“我現在越來越好奇你的身份了。”
“我唯一的身份就是公子的奴婢。”
容旻輕嗤道:“是嗎?”
如果不是抱了什麼目的進府,又怎會對反覆無常的他毫無怨懟呢?沒瞧見照顧了他多年的福管家也走了嗎?
容旻哪都沒去,就在這裡陪著箏兒製衣,偶爾也會回她兩句。
“公子,我做好了,試試吧!”
“但願這是最後一次。”
沒錯,這已經是容旻第三次聽到同樣的話了。剛剛兩次,嗯,反正不是很好。
“公子放心!這次我保證沒問題!”
容旻隨意扯開自己的外衣扔在一旁,然後張開手,由著箏兒替他更衣:“箏兒喜歡我穿紅衣?”
“公子是怎麼知道的?”
容旻伸手在布料中撥弄了一番:“這些,不都是證據嗎?嗯?這塊布料似乎有別於其他布料。箏兒,不解釋一番嗎?”
“嗯,我……”感受到容旻灼熱的目光,箏兒異常緊張。
“花了多少銀子?”
“七兩。”
“箏兒你自己說說,我是該罰你月俸呢,還是罰你其他?”容旻一步步向箏兒逼近。
“我願意籤賣身契!”
容旻:福管家不是說買下一個人很貴嗎?怎麼七兩就夠了?
“自己寫,寫完拿給我。”容旻拿起換下的衣裳準備離開。
“公子是要回去休息了嗎?箏兒去給公子鋪床!”
“不必,我去制香房。”
容旻開啟放香料的抽屜,檢查完香料所剩情況後,才拿出秤準備今日所需。
“公子?”箏兒在門外探頭探腦。
“進來吧。”容旻並未轉身,而是繼續手裡的動作,“你來得正好,把你昨夜弄的收拾乾淨,一會兒我教你制香。”
“好!”這可真是意外之喜。
“想要制好香,首先你得把香料認全。只有記住了香料的樣子、味道以及功效,你才能在短時間之內找到自己所需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