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是滋味。
尤其是想到曾經對周曉月的種種誤會,就更加心疼。
陳容容輕聲安慰:“曉月,你不要急,至少現在你不是一個人面對霍長英,你還有我們,還有霍沉……”
話還沒說完,周曉月一下子抬起頭,讓剛想伸手抱抱她的李雪兒嚇了一跳。
李雪兒問:“怎麼了,你想要找霍沉嗎?”
少女輕輕地搖頭,衛沉對她來說確實越來越重要,但這不是她有這麼大反應的原因。
她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周曉月看向陳容容:“比賽活動的資料,是不是有一些從學生會的檔案裡收集的?”
陳容容點點頭,“但是我有注意小心。這種只是往年活動的基本資料,和部門裡的負責人說一下就可以了,不需要經過學生會長的。
而且我也找了別的藉口,沒有提起你。”
在周曉月奇怪又無奈的表情裡,陳容容也反應過來捂住嘴巴:“難道,我也被盯著嗎?”
霍長英甚至可以在女生寢室裡找錢璃“照顧”周曉月,自然也可以在學生會找一個人幫忙看著陳容容。
當然,他永遠能給出一個讓人信服的理由。
李雪兒都不自覺地摸上手臂,試圖隔著衣服壓下雞皮疙瘩。她還更早和周曉月熟悉起來,肯定在觀察名單裡面。
“這也太可怕了。”李雪兒嘴裡唸叨:“還好你之前就和霍長英淡了,早分早平安,真的!”
周曉月沒再刻意區分她和霍長英的關係。
他們以前不是情侶,以後更不會是。
到這一步,也不需要再解釋更多。也不應該是周曉月來解釋了。
“但真是這樣的話,那霍長英會不會已經把證據都清理了?”陳容容這樣溫吞的都急了。
韓佳肯定是不會當人證了,加上活動結果都是公開沒有錯的。再想從之前的比賽裡查,難上加難。
李雪兒苦思冥想,又惱火又無可奈何。
反而是周曉月最先平靜下來,那雙漂亮的杏眼裡躍起一簇光。她深吸一口氣,又緩緩吐出。
“還有一個證據,他清理不掉。”
周曉月攥緊手。
“他把我那副畫的署名和另一個人換了,然後又換回來,既然不是為了比賽評分,那就是給特定的物件看的。”
周曉月一點點說出自己的想法:“對方只在某個時間來看畫。然後他就離開了,他沒有再多關注後續,也不需要。”
因為,他只需要選出一個閤眼緣的弟子。
就像韓佳透露的那樣,王安瑞很可能在那一次畫畫比賽中挑了一個徒弟——
真的嗎?
這真的可能嗎?
一個又一個疑問從周曉月的心底跳出來,質疑她。周曉月語氣微晃:“或許,我可以拿我的畫去問那個人。”
如果他當時看中的,是她的畫……
李雪兒和陳容容對視一眼,露出不同程度的擔憂。
“曉月,你是想直接去找王安瑞嗎?”
“可是按照你說的,算算時間,他收霍長怡當徒弟也已經帶了一年……”陳容容欲言又止,不知道要不要說下去。
“而且我們現在想的也不一定就是對的。”
李雪兒著急地補救:“當然,我們相信你!我們都是支援你的!但是韓佳非說看錯了,又沒說到底換的哪一幅畫,我們是不是再查清楚一點,比較好?”
周曉月在她們的眼神裡讀出了關心和憂慮。
她們擔心周曉月受傷害,她們想要保護周曉月。
這既是因為她們已經認識到霍長英有多可怕,勸周曉月小心謹慎;又是因為她們也不禁覺得,周曉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