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涉及官場是非。是因此,才有了方才的請求。”
裴行昭不置可否,“給你兩日時間斟酌。你告退吧。”
楊攸行禮,離開的背影透著蕭索。
“楊家都是些什麼混帳?”阿蠻惱火不已,問阿嫵,“都有誰過來了?是哪些混帳住著御賜的宅子想這想那的?”
阿嫵道:“半個月前,主枝四個房頭一起進京的。”
阿蠻籲出一口氣,臉色更差。知道有誰又有什麼用?她還能跑去人家裡數落不成?
阿嫵則又說起陸家:“陸郡主的父親進京後,沒住進陸郡主府,在一所小四合院兒裡住下了,估摸著要與女兒匯合後才著手安頓下來。陸家族人不少,主枝三個房頭,另外兩房沒來。”
裴行昭默默地喝茶。
“太后娘娘,”阿嫵瞧著她,“楊郡主那邊,您真的要任她斟酌去向麼?”
“她能哪兒去?”裴行昭笑得有點兒冷,“楊家在打的盤算,不外是既要享受著她郡主的好處,又能置身官場之外。還真把自己當盤兒菜了。”
“就是嘛,要滾就滾得徹徹底底。真是膈應人!”阿蠻氣鼓鼓的。
裴行昭反而笑了,端著茶盞起身,“罷了,也該乾點兒正事了。”
主僕三個去了書房。
皇帝登基至今,不論是不是他自己的主張,陣仗已非新官上任三把火可言,這開場已是非常漂亮,循例要做的要事也不能耽擱,例如設恩科。
恩科有兩種形式,一種是與以往科舉考試的模式一般無二,只是將時間提前;另一種是從上屆落榜的人篩選出一批,設殿試後放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