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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邊陽了一例,封控十來天了,物資沒來得及儲備足,一直有點兒焦慮~
寶寶們千萬保護好自己,儘量多囤些藥品消殺用品和放得住的食物,有時候真的是來不及做好準備就封閉管理了~
ps下章後天更~
筆芯,愛你們!
碧空如洗, 烈日當頭。
城門一側的城牆上,多了個十字形木樁, 付雲橋就被綁在木樁上。
裴行昭在眾人面前處置辛鵬的時候, 用的便是這樣的木樁。
對此,付雲橋必然心知肚明。只是,他與辛鵬受刑的地方不同, 受的刑罰也不同。
京城各處包括城門前張貼了告示,由喬閣老執筆, 全然依照裴行昭的意思寫就。有些內容,說是顛倒黑白也不為過, 但那無妨,裴行昭要的就是激怒付雲橋的同夥。
許徹和林策結伴去看熱鬧。
告示前圍滿了觀望的百姓, 付雲橋近前亦是,很多人仰頭細細地打量著他。
按理說, 付雲橋被李福吳尚儀磋磨了那麼久, 起碼也得瘦的脫相,可他沒有。這是因為李福和吳尚儀在膳食上也用了心思,又由不得付雲橋不吃, 是以,他看起來反倒比進京時胖了些許, 今日也被收拾得整整齊齊。
許徹莞爾,“什麼叫惡人自有惡人磨?這就是。”
林策瞧著付雲橋,臉上是倒胃口的表情,“什麼叫衣冠禽獸?這就是。”
許徹著手布控,隨時防止有人劫走付雲橋。
這件事, 沈居墨也聽手下說了, 之後點一點倩蕪的畫像, “找到她,不論她的蹤跡還是親友,越快越好,出重金懸賞。”
目標更大了,弟兄們要是再找不到,那也就不配再做被朝廷忌憚被草莽高看一眼的漕幫了。
另一面,盜皇陵財物的事,沈居墨和裴行昭各自的人也是一刻不停歇又慎之又慎地辦著。
謹慎行事是付雲橋的主張。他只是太瞭解行昭,知道她骨子裡是不屑於這種勾當的,但是不出手窩火,又沒別的法子儘快充實國庫,也就做了,又是敢作敢當的,並不在意被誰看出端倪。
但他不能跟她保持一致,能避免的一定要避免。縱然露餡兒之後她可以用鐵腕鎮壓,可那又是何苦來呢?不如將事情做得滴水不漏,讓人查無可查——這點兒自信,他還是有的,畢竟是漕幫幫主,見不得光的事情沒少幹,這次只是陣仗大一些罷了,倒也是他完全可以控制的。
時光如水,無聲流逝。
轉眼到了端午。
盜皇陵的事
轉到水榭, 裴行昭喚許徹和她、林策、楊攸同坐在酒桌前。
林策給裴行昭倒了一杯酒,“聽聞許大人肚子裡的墨水不少, 快幫幫我和瑟瑟, 剛才大半個時辰都是太后看著我們兩個喝酒。”
“沒錯,太后娘娘這樣的人,忒要命, 我這輩子恐怕都別想贏她點兒什麼。”楊攸說完,嗔怪地瞧了裴行昭一眼。
裴行昭笑得現出小白牙, 對兩位郡主端了端杯,一飲而盡。
許徹瞧著這一幕, 心緒明朗起來,笑道:“我這點兒墨水還是太后提點著硬灌的, 不過最早錦衣衛那幾年,領的差事是查抄禁書, 一年有仨月都在看詩詞歌賦, 自認看濫了背熟了,得空真要跟太后娘娘較量一下。”
“行啊。”裴行昭欣然點頭,“不就是喝酒麼, 總瞧著倆傻姑娘喝我還不樂意呢。”
三個人大笑。
裴行昭眉飛色舞的,又對兩女子道:“你們是被我坑蒙拐騙混淆詩詞的次數多了, 現在分不出對錯了,其實我沒少瞎改動前人的詩詞。”
兩女子立馬不答應了,搶著給小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