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
葉潯汗顏,繼而發現他身體熱烘烘的,還有著淺淡的酒味,眨了眨眼,問他:“你,喝了很多酒?”
“嗯,喝醉了。”裴奕闔了眼瞼,下巴抵著她頭頂,語氣慵懶,“回來沒多少時間休息,今日險些應付不過去。”
說自己沒醉的人,通常才是真醉了。可是他……葉潯不知道他說醉了是真是假,靜靜地由他抱著,“那你先好好兒睡一覺。”也清楚,他必然是累壞了,長途跋涉回京,面聖,娶妻,都趕在了這三兩日,鐵打的人也會疲憊不堪。
裴奕笑起來,親吻沿著她額角落到眼瞼、臉頰、唇角,“良辰美景,豈可辜負。”不等她說話,便以吻封唇。
親吻很快由溫柔變得急切,他的手緩緩滑入衣衫,觸碰到她的肌膚。
寸寸遊移。
綿長焦灼的親吻讓她心魂恍惚,覆著薄繭的溫熱的手似是帶著灼人的火焰,身形微微起了戰慄。她不安地扭動身形,抓住了他的衣襟。
他舌尖掃過她的貝齒,與她的唇舌嬉戲,品遍她口中甜美。手勢生疏地解開她中衣底衣的繫帶,還含糊地咕噥了一句,似是抱怨她的衣服太繁瑣。
葉潯完全不知道該作何反應。既然不知道,就順著他吧,最起碼,能做到老實點兒,不搗亂。
少女的玲瓏身形呈現在他眼前,讓他呼吸一滯,視線肆無忌憚地遊移。
葉潯騰一下紅了臉,抬手去矇住他的眼睛,“不準看。”
裴奕笑起來,覆上她身形,“阿潯,你怎麼這麼美。”
他的親吻又落下來,他的氣息將她完全湮沒。
他雙唇移到她一側耳垂,輕輕含入口中。
葉潯僵了僵,呼吸完全紊亂,慌張地要別開臉。
他卻是不依,像個調皮的大孩子,吮咬啃噬。
“裴奕……”葉潯的手抵著他胸膛,語聲已多了一份低啞,透著哀求。
裴奕暫且依了她,雙唇下滑到她頸部、鎖骨……在那形狀完美的溝壑前留戀多時,描摹著她的美。
葉潯低低地喘息著,身形完全失力。受不住這煎熬,扯住了他衣襟。
裴奕忽然起身。
葉潯一愣,看向他。
裴奕開始手勢麻利地脫衣服。
身形很快呈現在她眼前,壁壘分明。
他右肩有一處剛痊癒的傷口,不大,傷口卻很深。葉潯盯著看,忘了其他。直到他容顏到了眼前,才回過神來,手指落在他的傷疤上,“之前出門受傷了。”
“對。我食言了,沒能毫髮無損地回來。”他抵著她額頭。
“誰說那些了。”
裴奕啄了啄她唇瓣,“心疼了?”
“……”
“心疼就對我好一點兒。”他說著,將她攬入臂彎,身體貼合到一起。
會對你好的。她在心裡答著他的話,手落到他背部,無意識地滑過他精瘦緊緻的肌膚。他的身體好熱,像個小火爐子似的,秋日那絲涼意被完全驅除。
“怕麼?”裴奕柔聲問她。
她搖了搖頭。
他分開她身形,進佔到她腿間,復又溫柔地吻她。
他知道,女孩子第一次都很疼,男子若是魯莽,害得女子傷到失血過多從而尋醫診治的事情都有,這也算是通醫術給他帶來的一個好處。
是因此,他只能與身體背道而馳,壓下急於完全擁有她的衝動,溫緩行事。
他的手在她身形上游轉,唇舌逗弄著她的耳垂,她簡直是顧前顧不了後,身形扭動,雙腿不自覺地蜷縮起來。
他趁勢沉身,屏住了呼吸,驚訝於那般消魂蝕骨的絕妙感受。
饒是早有預期,她仍是疼得身形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