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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已經線下賣完了?】
……
第二天一大早，天還剛微微亮，顧南星和聶無渡兩人就出發了。
見旁邊的男人臉色不太好，走路也怪怪的，顧南星問道：“你沒睡好麼?”
“沒有。”
他死不承認，顧南星想起客廳裡的沙發，明白了。
他腿太長，沙發太短，怪不得睡著不舒服。她看了他一眼。
不由覺得有點好笑。
叫你腿長這麼長。
後山離清月小築不遠，十五分鐘的路程就到了，聶無渡昨天是已經來過的，他發現，這裡和昨天剛來的時候又變得一樣了。
顧南星看著眼前的景象，問了一句：“索策他們不來麼?”
“不來。”
顧南星點頭，不來也好，少兩個人，免得分兩次心，她蹲下身來檢視了一下土地和植物，剛起身周圍的環境就又發生了變化，和聶無渡他們昨天看到的一樣。
“這裡被人下了陣法，一旦有人接近就會觸發幻術，造成鬼打牆的錯覺。”
“你們昨天是往哪個方向走的?不用管周圍環境，跟著昨天的方向走就行。”
聶無渡了然。原來如此。
所以昨天他們並不是走到了不同的地方，從觸發到陣法結界的時候就是在原地，只是幻術導致他們誤以為周圍的環境發生了變化，其實都是障眼法。
他走到顧南星的身旁，猶豫了一會兒，緩緩伸出自己握成拳的手：“牽著我。”
顧南星：“???”
她還在好奇。這人這麼突然這麼紳士了，不過大概是因為怕自己拖他後腿?或者是他害怕，所以不敢一個人走?
不管是什麼原因，她也沒耽誤時間，十分坦蕩地用手抓住他的手腕。
兩人緩緩前進，直到走到了昨天被彈開的那個地方。“就在這。”
顧南星鬆開手，朝著前面走去。緊接著她掏出隨身攜帶的羅盤，羅盤的指標指向西北地方，她走上去。
面前的是一顆參天大樹，仔細看的話可以看到，樹的樹幹上有一處月亮的標記，她拿出一張符：“這裡就是陣眼。”
等符紙發揮作用之後，她扭頭看向聶無渡：“好了，可以進去了。”
顧南星徑直往前走了，聶無渡看著她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什麼。
她玄學這麼厲害，背後是該付出了怎樣的汗水。
進去之後，已經沒有霧了，並且周圍的樹木鬱鬱蔥蔥，
花花草草長得也很生機勃勃，絲毫都看不出來，這裡是荒廢的地方。
聶無渡一眼就看出來：“這裡有人在住。”
周圍的一切都表明，陣法裡面，有人居住，那麼他（她）又是怎麼進去的?
聶無渡蹲下身來檢視腳下的土地，結果發現了腳印。
看來，真的沒有鬼，鬼是沒有腳印的。
聶無渡帶著顧南星跟著地上的腳印，來到了一處竹屋
外。
入目的是四方寬大的竹屋圍牆，門口還掩映著幾株隨風婆娑的修竹。
兩人相視一眼，推門而入。
剛進去，一道鏗鏘有力卻又上了年紀的聲音傳入兩人的耳朵裡。
“你們是誰，怎麼進來的?”
兩人順著聲源處扭頭，看到的就是一個一手拿竹箋一手拿鏟子的白髮老者，他正緩緩而來。
聶無渡看到他的第一眼，就認出了他，這個老者，就是當年發現月靈花的那位中藥醫者。
雖然已經過去了十六年了，但是不難認出他。
顧南星看到他的時候倒是沒什麼印象，只是知道自己的猜想正確，他不是鬼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