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血,剋制自己已經很不容易了,他手上力度無意識的加重,已經快要把半癱在他懷裡的雕灰掐死了。
石姣姣見他不吭聲,不打算逗了,這麼多人看著,祭司的氣質得拿住,她的傷也真的需要處理,不落疤,不代表不疼。
不過看到灰藍臉上落了片細小的羽毛,她上前伸手輕輕的摘掉,這才笑著說了一句,“謝謝你為我而戰,你將會受到神山的祝福。”來自你親媽的祝福。
她說完,施施然轉身就走,卻苦死了灰藍,原本能忍住的,卻因為石姣姣湊近手賤的摘羽毛,聞到了她手上濃郁的血香。
真奇怪,她為什麼會那麼香?
灰藍又抗了一會,實在扛不住了,把雕灰扔在地上,徑直朝著石姣姣的洞穴走去。
石姣姣才進洞穴,白純正要檢視她的傷,獸皮簾子被猛的掀開,灰藍不請自來,眼睛發直的奔著石姣姣過來,不顧白純在,直接把她按在石床上了。
“灰藍?哎!啊!”石姣姣疼的喊了一聲。
灰藍粗糙獸化的舌頭,帶過她臉上的傷口,她疼的直吸氣。
灰藍卻吸溜一口,急切貪婪的嚥下去,香的眯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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