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嗎?”
陶韞淡淡地說道:“這取決於你們對雙雙的態度。像你們這種吃人肉不吐骨頭的父母,我可不想給你們好臉色。反正我話放在這了,你們自己做決定吧。”
說完這話,陶韞便轉身上樓了,留下餘父餘母在樓下心事重重,面面相覷,不知所措。
餘母焦急地問餘父,“到底怎麼回事啊?怎麼我一上樓,這小子就打算不娶餘雙雙了,還說要跟他們彩禮同樣的嫁妝,我們哪有這麼多錢,我們的錢還要留著給對對結婚用呢。”
餘父煩躁地撓了撓頭,“行了,你少說兩句,不就是你今天一直各種奚落雙雙嗎?在他面前,你都那麼對她,他心裡不舒服了唄。”
餘母立即大聲反駁,“我是她媽,我說她兩句怎麼了?難道她以後嫁人了,我還不能說她了?真是白眼狼,有了有錢的男朋友,就跟我們擺譜了。”
餘父聞言臉色也變得一沉,“你還大聲嚷嚷,你就不怕人家連夜跑回去。我們家可就指望這門婚事能撈點好處了。”
餘母氣得別過頭,“怕不是你在下面得罪他了吧。你這當爸的,怎麼連自己的未來女婿都哄不好。”
餘父哼了一聲,“我得罪他?他剛剛跟我喝酒,都跟我說他家裡人的事情了,明顯就開始把我當家里人了。如果不是你這個目光短淺的,一下樓就說雙雙壞話,他會突然警告我們嗎?”
餘母聽到最後一句話,還是有些不服氣,但還是忍氣吞聲了,“他剛剛跟你說什麼家裡人的事了?”
餘父立即將陶韞跟他說的姐姐的事情跟餘母說了一遍。
餘母聽完根本就不信,“呵,我才不信呢,他肯定是誆騙你的。他們家怎麼可能讓一個女兒當集團的掌權人,他又怎麼可能願意讓她姐姐繼承家業?那有錢人不比我們窮人更加盯著家裡的財產。”
餘父翻了個白眼,“我說你這個女人能不能有點腦子,哪個正經集團總裁會像他這麼遊手好閒?而且你要是實在不信,讓對對去網上查查不就行了。”
餘母哼了一聲,“行行行!都是我的錯,你沒錯,你去樓上把他哄回來好了,我收拾碗筷了,你一邊待著去。”
餘父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嘴裡罵罵咧咧了一句,便站起身揹著手就去了一樓自己的臥室,砰的一聲關上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