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身邊,心也未必能再交給你。”
陶韞深深地凝視了他一眼,眼神中透露出幾分探究,“我怎麼感覺你後面那句話,像是親身經歷過一樣,語氣都變得格外沉重。”
蘇時琛微微一笑,巧妙地將話題引回到陶韞身上,“如果沒有機會,那就彆強求了。強行把她留在身邊,只會讓事情變得更加糟糕。”
陶韞苦笑一聲,眼神中透露出幾分苦澀與無奈,“強制愛?我又不是沒試過。就是因為見過她眼底深深的厭惡,再加上她這次如此決絕地去打胎,我才徹底醒悟,沒心思再把她強行留在身邊了。”
蘇時琛輕輕點頭,語氣中帶著一絲肯定,“你能有這樣的覺悟,真的很好。既然你們之間已經不太可能,那你還是回京北吧。繼續待在川城,只會讓你的執念越來越深,對你、對餘都不好。”
他心裡默默想著:只要你不再煩著餘雙雙,沁悠也就不會想起上一世她因為她他所受的傷害,然後怨恨他。
陶韞輕輕嗯了一聲,眼神中透露出幾分不捨,“不過,我還是想多照顧她幾天。能不能麻煩你和唐沁悠多勸勸她,就當這幾天是我跟她最後的告別吧。”
蘇時琛聞言,立馬搖了搖頭,語氣堅定地拒絕道:“別,我可勸不住她,也不想把禍水引到自己身上。”
陶韞聞言,翻了個白眼,無語地說道:“行,既然你靠不住,那我便自己試試吧。”
蘇時琛在心裡頓時鬆了一口氣,暗自慶幸自己成功避開了這個棘手的麻煩。
陶韞緩緩推開那扇略顯沉重的病房門,門軸轉動的輕微聲響,在這靜謐的空間裡顯得格外清晰。
他踏入門檻,目光所及之處,原本正低聲交談的兩人,彷彿被突如其來的風驟然打斷了話語,空氣中瀰漫起一絲不易察覺的尷尬。
陶韞的心中不由自主地泛起一陣微妙的漣漪,那份突如其來的靜默,讓他覺得自己的到來似乎有些不合時宜。
他輕輕咳了一聲,試圖打破這份僵局,聲音裡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緊張:“你,,怎麼樣?”
餘雙雙坐在病床上,眼神中透出一抹淡然,“還行。”
空氣再次陷入了沉寂,那是一種連呼吸聲都顯得格外響亮的寂靜,讓在場的另外兩個旁觀者也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陣尷尬,彷彿連空氣中的分子都凝固了。
終於,餘雙雙率先打破了這份沉悶,她的聲音雖輕,卻異常清晰:“你還有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