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漠不關心,認為他不過是個無足輕重的存在,難以成為唐諾的目標。
廖凱話鋒一轉,詢問道:“您對唐諾在國內的居所可有所知曉?”
謝光搖了搖頭,無奈地表示:“我與他已經失聯多年,他的行蹤我怎麼會知道?”
“那麼,您對唐諾的個人情況瞭解多少呢?”廖凱進一步追問。
謝光再次搖頭,緩緩道來:“我只知道他是個啞巴,自從父親在前線犧牲後,便由唐秋鳳撫養長大。後來,隨著裴老爺子和我的髮妻先後去世後,他便被唐秋鳳送到F國求學,之後的生活便無從得知了。”
見從謝光這裡難以獲取更多資訊,廖凱不再贅言,轉而提出另一個建議:“您是否願意出席您父親的葬禮,送他最後一程?”
謝光卻堅定地搖了搖頭,眼中滿是戒備:“外面的世界太亂,還是這裡,警察局,對我來說最安全。”
廖凱輕笑一聲,試圖打消他的顧慮:“放心,作為警察,我們有責任也有能力確保你的安全。”
然而,謝光依然不為所動,他搖了搖頭,語氣中帶著幾分嘲諷:“不必了,我可不想成為你們誘捕唐諾的誘餌。”
廖凱輕輕嘆了口氣,轉而採用更為溫和卻充滿誘惑力的方式:“如果你願意配合我們的工作,或許能在法律上為你爭取到一些寬待,比如減刑。”
謝光聞言,只是苦笑一聲,回絕得乾脆利落:“警察同志,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但請別白費力氣了,我不會上你的套。”
廖凱見狀,也只好作罷,他站起身,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惋惜:“好吧,你自己好好考慮一下吧。記住,那是你的親生父親,而且與警方合作,對你而言,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別太過固執,謝光。”
隨著廖凱的離開,房間內的氣氛變得沉重而壓抑。
謝光凝視著廖凱的背影,雙手不自覺地緊握成拳,內心在不斷地掙扎、糾結。
此時,兩名剛從審訊室出來的警察走近廖凱,他們分別彙報了與謝夫人和謝月的談話內容。
廖凱聽後點了點頭,得知她們對唐諾的瞭解同樣有限,只是反覆強調他是個啞巴。
不過,令人欣慰的是,她們都表示願意出席謝老爺子的葬禮。
廖凱沉吟片刻,對兩名警察說:“謝光那邊還在猶豫,他這個人性格比較扭捏。如果他明天早上之前改變了主意,請第一時間通知我。”
兩名警察應允後,便各自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