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吮著空氣,每一次呼吸都伴隨著胸口劇烈的起伏和喉嚨深處的嘶鳴。
淚水在她的眼角悄然匯聚,既有劫後餘生的慶幸,也有對過往痛苦的複雜情感。
隨著警笛聲逐漸逼近,那聲音在她耳中愈發清晰而堅定。
唐諾的怒意在警笛聲響起的那一刻,達到了頂點,他猛然轉身,目光如刀,直射向倒在地上的唐沁悠,咬牙切齒地低吼:“我還真是小看了你,竟然真的敢報警!”
話音未落,唐諾已如獵豹般撲向試圖逃離的謝鑫,五指如鐵鉗般緊緊扼住了他的咽喉,臉上掛著一抹扭曲而瘋狂的笑容:“你以為,你還能逃出生天嗎?”
謝鑫在唐諾的鉗制下,臉色蒼白如紙,眼中閃爍著絕望的光芒,淚水無聲滑落。
“我,,其實並不欠你什麼,,”他艱難地開口,聲音細若遊絲,“我欠的是淼淼姐的,是我無能,未能守護她。而我父母的糾葛,更是我不願面對的沉重負擔,,”
唐諾聽著謝鑫的哭訴,眼神卻愈發冰冷,手上的力道不減反增,彷彿要將所有的恨意都傾注在這一刻。
就在這時,樓下傳來了廖凱透過喇叭傳來的堅定聲音,穿透了緊張的空氣。
“唐諾!立刻住手!殺害謝鑫非但不能解決問題,只會讓你陷入更深的法律泥潭!放下他,你還有機會回頭是岸!”
唐諾聞言,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他將奄奄一息的謝鑫更加用力地抵在冰冷的圍牆邊緣,目光冷冽地掃視著下方忙碌鋪設救生墊的警察們,以及手持喇叭、滿臉焦急的廖凱。
“比賽吧,廖隊長,”他挑釁地說道,“讓我們看看,是你們救人的速度更勝一籌,還是我手中終結這場鬧劇的動作更快。”
廖凱的眉頭緊擰成川字,聲音中滿是憤怒與不解:“唐諾!你這是在拿生命當兒戲!謝光已經落入法網,即將接受正義的審判,你為何還要將仇恨延續到無辜的謝鑫身上?”
唐諾冷哼一聲,反駁道:“那我呢?我為了揭露真相,不惜一切代價引導你們追捕謝光,可你們又是如何對待我的?這就是你們所謂的正義嗎?”
廖凱嘆了口氣,試圖理解卻又不免無奈:“唐諾,如果你的行為光明磊落,又何懼我們的調查?但你現在所做的一切,只是在自毀前程,傷害無辜。”
唐諾不想再聽這些“道理”,他嗤笑一聲,打斷了廖凱的話:“你快閉嘴吧!我不屑與你爭辯。現在,只有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