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旭被蘇時琛那銳利的目光所震懾,心中不禁一緊。他突然意識到,他那些拿出來和唐沁悠交易的事情,以蘇時琛的手段他都能查到,這讓他不由得焦灼不安。
唐沁悠聽到蘇時琛這句話,心裡有些奇怪,尤其是看到寧旭開始變的慌亂之後,她看向蘇時琛問道,“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蘇時琛嘴角勾起一抹淡笑,緩緩說道:“在你跟我說,你面前的這位小兄弟要給你介紹一個叫寧旭的人之後,我就讓人調查了,結果沒想到居然還有意外之喜。”
唐沁悠在心裡小聲嘀咕:那你還讓我過來和他們會面。
寧旭聽著蘇時琛的話語,喉結不由自主地滾動,拳頭緊握,努力壓抑著內心的波瀾。
“蘇先生,我承認您手段高明,但我從未有意利用唐沁悠。而且,我同樣可以作為這次事件的關鍵證人。”
蘇時琛悠然地倚靠在椅背上,嘴角勾勒出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你作為人證,確實是個不錯的選擇。至於安全之地,我倒有個提議,或許聽起來不那麼悅耳,但確是實打實的避風港——監獄。”
寧旭聞言,臉上掠過一抹愕然,“監獄?你確定那是安全之地?我父親的遭遇,正是拜謝家所賜,在監獄中幾乎喪命,那兒的陰影我至今難忘。”
唐沁悠的眉頭緊鎖,目光中滿是關切與不解,“寧旭,這背後是不是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隱情?謝家為何對你家如此狠絕?”
寧旭深吸一口氣,眼神中閃過一絲痛苦與掙扎,最終,他緩緩開口,聲音低沉而堅定:“一切,都因謝月而起。更因為我無意中察覺了她對你的殺意,所以在國外重逢時,我衝動之下,未曾多想便與她有了糾葛。她利用這一點,精心佈局,誣陷我qj,而我,因過往的放縱,竟未能及時察覺她的陰謀。自此,我家便陷入了無盡的黑暗。”
唐沁悠聞言,目光中滿是同情與不解,她率先發問:“那你現在有任何能證明你清白的證據嗎?”
寧旭無奈地搖了搖頭,“沒有。我曾經的生活方式讓我沒有預見到這樣的陷阱,她的靠近,我以為只是遊戲一場,未曾料到那是她精心設計的局。她說我qj了她,而我,因曾經的放縱,無法輕易自證清白。”
唐沁悠望著寧旭那近乎絕望的眼神,心中五味雜陳。她意識到,寧旭或許曾以為自己是掌控全域性的獵人,殊不知自己才是那隻落入陷阱的獵物。而謝月的手段之狠辣,更是讓她心驚不已。
寧旭繼續說道:“你以為她僅止於此就足夠狠心了?更絕的是,她故意等到肚子隆起,被家人察覺後,才揭露這一切。那時,她還只是個未成年少女,此舉無疑讓她父母對我更是恨之入骨。”
唐沁悠的心猛地一顫,急切地問:“那,,,那孩子後來怎麼樣了?”
寧旭冷笑一聲,“誰知道呢?她那腦回路,真是讓人捉摸不透。她竟然捨不得打掉孩子,還口口聲聲說願意原諒我。這種既指控我qj又聲稱寬恕的行為,你根本無法理解。”
蘇時琛在一旁冷冷地插話:“她是在用孩子作為籌碼,企圖威脅你。”
寧旭點頭表示贊同,“沒錯,她確實是這樣打算的。”
唐沁悠擔憂地問:“那你現在不怕她再次用孩子來要挾你嗎?”
寧旭不屑地哼了一聲,“自從謝月決定與張家聯姻後,她就把那個野種丟給了我,彷彿那是個累贅。”
唐沁悠聽到“野種”二字,心中頗為不適,她溫柔地提醒:“無論如何,那也是你的孩子,請別用這樣的字眼。他也是無辜的。”
寧旭聞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如果你覺得他無辜,那你大可以收養他。這些年來,因為謝月和那個孩子,我活得如同一條無家可歸的流浪狗。”
唐沁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