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的話本官跟糊塗官有何不透過。”
“現在你不能拿出實在的證據來,蘇秀才也沒有,本官以為這就是最好的辦法。”
孫主簿也說:“確實如此,難道你還有更好的辦法。”
穆圍恨恨的瞪了一眼蘇鳳章,又說道:“我只是看不得有人僥倖逃脫。”
蘇鳳章轉頭看了他一眼,相信即使他做出好的詩詞來,這一位穆童生也絕不會承認代筆一事是汙衊,不把他的名聲弄臭這位童生不會善罷甘休。
驀地,蘇鳳章朗聲說道:“二位大人,學生家中有些東西,倒是可以佐證一二。”
“什麼東西?”
蘇鳳章道:“學生跟隨長青學習作詩,一開始做出來的也依舊毫無靈氣,當時長青看了,便提筆幫學生修改,這些底稿依舊在學生書房之中。”
“這算什麼證據。”穆圍冷笑道。
蘇鳳章卻說:“從月前第一首詩開始,到最近的詩作,學生都未曾丟棄,上頭既有長青的修正,也有學生一點一滴的進步,想必只要是讀書人便能看出一二。”
陸縣丞與孫主簿對視一眼,覺得很有可為,事實上他們也不想縣學再丟掉一名好學生,林長青已經死了,蘇鳳章再折了的話,他們縣學可沒有拿得出書的學生了。
眼看兩位大人心思動搖,穆圍又罵道:“你還說自己不心虛,誰會一直藏著草稿,一放就是幾個月,甚至連修正過的也不丟棄。”
蘇鳳章卻冷笑道:“我可不像穆童生你視書籍如糞土,最愛隨意毀壞書冊。”
“大人,學生自幼愛書,入縣學之後更是喜歡抄書收藏,家中不只有這幾個月的草稿,連三年前的也能找出來,若是大人不信,派人一查便知。”
這事情做不得假,事實上大部分讀書人都不會隨意丟棄書稿,倒是穆圍這種破壞書籍的人少之又少,連帶著周圍的人對他都看不上。
陸縣丞更是不顧他的意見,直截了當的下令:“既然如此,張三李四,你們兩人立刻前往蘇家,將那些書稿都帶回來。”
張三李四應是離開,蘇鳳章又喊道:“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