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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還在悠哉悠哉躺著吃水果的白母,被這一聲推門聲給嚇得直接坐了起來。
剛想破口大罵,只是看到張萍蘭後,又馬上收斂了自己憤怒的神情,面上湧現出了一絲討好的表情來。
“原來是張總啊,我這點小病不值得您親自來看我的。”
她悄悄把手裡的蘋果放下,一臉諂媚的迎了上去,只是腿腳還有些顫顫巍巍的走不太穩。
張萍蘭一言不發的坐在沙發上,冷哼一聲。
“你有多大臉呢?還值得我來親自看你。”
白母被她這句話給噎了一下,訕訕的笑了笑。
“您這日理萬機的,每天打理那麼大的公司,肯定有不少事情要忙,都怪我自作多情了,不知道您這次來是有什麼事情?”
張萍蘭打量了一眼病房,看著倒還挺華麗,忍不住諷刺她道:“看來,你不是來養病反倒是來享受的。”
她撩了撩自己耳邊的碎髮,對著她冷嘲熱諷的。
“哪有哪有,都是楚宴之安排的。”
“楚宴之?”提起來這三個字她就來氣。
“我看你是被這好日子過昏過了頭,都不知道天高地厚了,連你自己的女兒都管不了了嗎?任由她胡作非為。”
白母被她這一番話說的有些發懵,“我已經和白雲筱好久都沒有聯絡了,她又怎麼了?”
“又怎麼了?”
白母提心吊膽的,生怕白雲筱又做出了什麼荒唐事來連累到了自己。
“真是上樑不正下樑歪,我看你們家是從根裡壞透了。”
儘管白母被她說的很是氣憤,可終究胳膊擰不過大腿,只能尷尬的笑了笑。
“是是是……我會和她爸爸好好管教她的。”
張萍蘭認為和她爭執下去簡直就是浪費時間又拉低身段,反正在白雲筱身上受過的侮辱也已經討回來了,便拿起包包離開了病房。
與此同時,風嵐也和楚宴之準備回家。
在回去的車上,風嵐一直都在心裡措著詞,不知道應該怎麼安慰他。
她實在不是個很善於安慰別人的人,面對楚宴之就更加不懂的如何勸慰他了。
“你……別生氣了,張萍蘭本來就是這樣的人,更何況這個職位我們不要也罷。”
她悄悄的扭過頭看著楚宴之,發現他沒有什麼反應之後,有些失望的低下了頭。
“我沒往心裡去,不值得。”
看到自己的安慰似乎起了效果,風嵐心裡變得舒服多了。
“張萍蘭這個女人就是喜歡興風作浪,你沒有必要去理會她的,我知道你現在肯定不甘心,只是不急於這麼一時,對不對?”
楚宴之突然笑了,雖然沒有笑的很誇張,只是風嵐還是能夠很明顯的感覺到他肩膀有些微微的顫抖。
“你……笑什麼?”她有些不太好意思,還以為是自己哪句話說錯了,惹他發笑呢。
她有些不自在的攏了攏頭髮,試圖來掩飾自己內心深處的那麼一絲緊張感。
“她的計劃我心裡早就有數,剛剛那麼表現,也只是不想讓她生疑而已。”
風嵐這才恍然大悟,看來連自己都被他給騙過去了。
不過她心裡倒是沒有感覺到任何被欺騙的憤怒,而是覺得很開心。
倒是楚宴之調侃的對她說道:“怎麼?就這麼擔心我?”
看著風嵐低下頭不說話了,他這才補充了一句,“沒關係的,反正她這麼說我也已經習慣了。”
“楚宴之。”
“嗯?”
“我會幫你改掉這個習慣的。”
楚宴之愣了一秒鐘,突然覺得這句話似曾相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