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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風嵐和楚宴之來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準備。
將槍交上之後,那些保鏢仍舊攔著風嵐,不讓她進去。
“我已經把槍交上了,你們還想要怎麼樣?”她橫眉看著那些人。
“不好意思女士,我們需要搜一下你身上有沒有攜帶匕首之類的刀具。”
風嵐停下來,“我要是不同意呢?”
“那我們就要採取強制手段了。”
楚宴之擋在風嵐面前,面色沉靜,“我們是張先生請來的客人,我想他的待客之道不存在搜客人的身這一條吧,嗯?”
他這一番話話說的極其有底氣,那幾個保鏢原本也沒打算真正的搜她身,只不過是想嚇唬她一下罷了。
其中一個保鏢還想要再堅持堅持,但是對上楚宴之警告的眼神之後,立馬緘口不言起來。
楚宴之拍了拍領頭保鏢的肩膀,“如果現在我真的攜帶匕首,在你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第一個解決的人就是你。”
說罷,便帶著風嵐進了別墅。
而他們在別墅外的一舉一動,全部都被張崇陽看得一清二楚。
他盯著與楚重及其想象的那張臉,心裡不禁湧起一股怨氣。
楚宴之和風嵐被傭人領進了別墅大廳,第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張崇陽。
他看起來年紀不大,一點也不像和石柏同歲的人,像是年輕了十幾歲,並且保養的特別好。
“您好,我是楚宴之,這是我的夫人,白雲筱。”
楚宴之主動開口和他打招呼道。
張崇陽板著臉點了點頭,指著對面的沙發道:“隨便坐。”
楚宴之不急不忙的坐了下來,臉上始終掛著得體的微笑。
“今天是你父親讓你來的?”
楚宴之搖頭,“家父還不知道這件事,今天所來是受石伯父的委託。”
“石柏?”
“正是,石伯父說他與您許久未見,想要找您敘敘舊。”
張崇陽爽朗地笑了幾聲,“他找我敘舊?他巴不得我趕緊離開呢。”
楚宴之不著痕跡的問道:“此話怎講?”
張崇陽並不打算仔細說,只是含含糊糊的隨便扯了幾句,便應付過去了。
他們這一次冒著那麼大風險前來,就是為了打探有關as計劃的資訊的,沒有想到張崇陽卻絲毫不提這件事,讓風嵐有些著急了。
“張先生,我們這次來,其實還有一件事情要告訴您。”
張崇陽微笑著放下手中的茶杯,“我不感興趣。”
風嵐吃癟,又很不甘心,最終還是說了出來,“大家都是明白人,有些話我就不藏著掖著了,有關as專案的事情想必您也知道了,我想請問一下您是什麼意思。”
張崇陽翹起了二郎腿,隨意攏了攏頭髮,“這個專案如果你不提我還真的忘了,我原本也不打算再繼續參與了,還請你們另找他人吧。”
“不打算繼續參與了?那你為什麼還要寫信叫我們來一趟?”
風嵐原本以為他主動開了口,就意味著這件事有把握了,沒想到他只是在開玩笑而已。
張崇陽一臉“委屈”的樣子,“不知道你有沒有仔細看信上的內容,我沒有一個字提到要繼續研究as專案啊?”
風嵐心裡堵的厲害,她猛一拍桌面,一隻手叉在腰間,氣的聲音都有些發抖。
“我們也沒有閒到能天天來陪你玩這種無聊的遊戲,我只希望你能夠正視這件事。”
風嵐發火的時候,楚宴之就坐在她的身邊,卻絲毫都沒有阻攔她的意思。
楚宴之知道,以風嵐的性格,這口氣如果不發洩出來,她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