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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的結果必死無疑。
風嵐仍舊是一臉淡定的笑著看著他。
“打啊,怎麼不打了?嗯?”
遲遲等不來他開槍,風嵐著急了。
“用不用我幫你打?沒事兒不和你要錢,頂多腦漿崩我一身,我無所謂的。”
見他越害怕,風嵐就越是要刺激他。
最後直接把他刺激的癱倒在地上,雙手捧在一起向她求情。
“我輸了……我輸了……放過我這一次,求求你了。”
“想讓我放過你啊?嗯?”
她蹲下來,與那人平視。
男人使勁兒點了點頭,臉上的刀疤變的更加醜陋。
“放過你倒是沒問題,但是願賭服輸,你得給我留下了一隻手。”
說著,她就盯著男人的手看了看。
“就左手吧,給你留下來右手,做事還方便些,不用感謝我。”
男人渾身直冒冷汗,比起來要他命這種事,剁他一隻手已經算不錯的了。
他猶猶豫豫的還是同意了。
他將手放在桌子上,背過身去,等待著那一刀切下來。
風嵐沒有帶匕首,她又找到了西裝男人,試圖將她交上去的那把匕首拿過來。
“你也看到了現在的情況,我必須得拿回來屬於我的東西,匕首借我用一用,馬上就還給你。”
西裝男人思考了一會兒,在眾人的注視下,最終還是將匕首交給了她。
風嵐將匕首放在手裡掂了點,選了一個最舒服的握刀姿勢。
“你放心,我會盡量快一點,不讓你受那麼大的痛苦。”
男人已經嚇得說不出來任何話了。
有些人見不了如此血腥的畫面,悄悄的把臉轉了過去。
只見風嵐利落的將刀朝著他的手背刺去,刀尖距離他的手臂還有一段距離時,那個男人已經率先嚎了起來。
風嵐不耐煩的堵住耳朵,“先彆著急,還還沒有下手呢。”
等待的過程是最煎熬的時候,那個男人已經被這種害怕的情緒折磨的全身都快要脫力了。
風嵐正準備第二次刺下去的時候,有人阻攔了她。
“慢著,不知這位先生犯了什麼錯誤,惹了小姐不開心。”
風嵐抬頭,發現是一個一身黑色衣服的瘦削男人在說話。
“賭場的規矩不就是願賭服輸嗎?她欠了我的東西,那我就得討回來。”
他離風嵐近了些,目光對上她那一雙明亮的眼睛。
“你們玩什麼遊戲?這位先生賭輸了?”
風嵐朝著桌上的左輪手槍看了過去。
那個人笑了,“原來是這個,不知道這位小姐願不願意和我賭一把?如果我賭贏了,那就請小姐放開這位先生,如果你賭贏了,這位先生就任你處置。”
“我不同意,你這個要求明顯就是不公平的。”
她嘴角含笑,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哦?”
“我不和你賭,無論如何這個人我都是要處置的,倘若我和你賭了,他的決定權就不在我的手裡了,那我為何要和你賭?”
來人不自覺的摸了摸下巴,有些尷尬。
“好,那就請小姐說一下游戲規則吧。”
“不著急,我如果贏了,那就讓我出去,怎麼樣?”
來人考慮了一會兒,風嵐見他猶豫,不禁嗤笑道:“既然這位先生沒有權利或者是沒有勇氣和我賭,那就算了吧。”
“誰說我沒有勇氣賭的?我可是這兒坐第二把交椅的人,賭就賭!”
風嵐倒還真的沒有看出來,他還有這麼一層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