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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嵐看了一眼窗外,最終還是沒有抵住外面世界的誘惑。
“走!”
楚宴之將她攔腰抱了起來,像是抱孩子一般,小心翼翼的。
“疼不疼?”,他總害怕觸碰到風嵐的傷口。
“不疼。”
楚宴之這才放了心。
他將風嵐抱到了一開始就準備好的輪椅上,原本還想要在她腿上蓋條毯子,卻被風嵐無情的拒絕了。
她手捏著那條羊毛毯子,指了指外面大好的天氣,“楚先生覺得現在蓋毯子合適麼?再說了,我又不是癱瘓的病人。”
楚宴之挑了挑沒,似乎沒覺得他這麼做有什麼不對,但還是順從她的意見將毯子拿了下來。
風嵐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這是一傢俬立醫院,樓下就是花園。
臨近傍晚,花園裡的人很少,微風習習好不愜意。
楚宴之推著風嵐,兩個人都沒有說話,似乎都在安心享受著這一份難得的愜意。
突然,楚宴之停了下來。
風嵐原本還在閉目養神,感覺到他停下來後不禁睜開了眼睛,剛想問他怎麼了的時候,就看到對面有一架鞦韆。
一個女孩子坐在上面,另一個和他差不多的男孩子正在給她推鞦韆。
“要不要去坐?”
風嵐有些猶豫,同時又非常心動。
“我……還是不用了吧。”
楚宴之默默的走到她面前,蹲下來揉了揉她的手,“我推你,摔不著。”
正巧那兩個孩子將鞦韆讓了出來,笑呵呵的去別的地方玩了。
鞦韆架附近就只剩下了他們兩個人。
風嵐同意了。
楚宴之將她抱了起來,等待她穩穩的坐在鞦韆上時,這才緩緩地推動了鞦韆。
四周很安靜,這種情況下總會讓人情不自禁想起過去的很多事情。
風嵐也不例外,她緩緩開口道:“我剛進組織的時候也喜歡盪鞦韆,那個時候基地裡也有一個鞦韆架,可是教官不讓去,我就偷偷的過去。”
她不急不慢的講述著她在組織裡的那些過往,楚宴之則一邊推著她,一邊仔細的傾聽。
“後來有一次我做任務失敗,特別難過就去盪鞦韆,就被教官發現了。”
說道這兒時,她有一種超乎尋常的釋然,楚宴之知道,鞦韆在她心裡的地位是很特殊的,就像那包水果糖,有很多事情都是他不曾陪著她一起經歷的……
“其實現在想起來也不覺得有什麼了,就是當時特別的委屈,自從教官發現後,就把鞦韆給拆了,從這以後我就再也沒有蕩過鞦韆,也很久都沒有見過鞦韆了。”
她越是十分平靜的敘述著她的那些過往,楚宴之就越心疼。
他已經不止一次的想過,倘若自己早幾年遇到她,是不是她就不會受那麼多的苦了。
風嵐拍了拍他搭在鞦韆架上的手,“我們回去吧,我有點累了。”
盪鞦韆對她來說,只是過往回憶的一個意難平的點,現在看來,一切都過去了,她對盪鞦韆也沒有那麼大的眷戀了。
楚宴之停下了還在推鞦韆的手,又將她抱到了輪椅上。
回病房的路上,他們還在討論那件事,事出蹊蹺,不能不追查到底。
“之前我救那個女孩子的時候,差一點就救不出來了,如果不是因為那個組織裡有一個人幫助我們,我們兩個說不定就真的逃不出來了。”
楚宴之沒有表現出任何驚訝的情緒來。
“我知道他的底細。”
風嵐驚訝不已,“真的嗎?難不成他是我們的人?”
楚宴之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