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他就看到左翎真的是在外面找尋著什麼東西,而且好像好一直沒有看向她這邊。
聶青鸞:......
所以她這話一番自以為是很有震懾力的單方面冷戰肢體動作,可感情人家壓根就沒有get到是嗎?
這就跟錦衣夜行是一個道理,太特麼的浪費她的表情了。
聶青鸞只覺得心裡實在是憋悶的慌啊。最後她沒忍住,還是開口問著左翎:“你在找什麼?”
不過為了體現她現下還在生氣的狀態,所以她的聲音還是冷冰冰的。
左翎在聽到她的聲音之時,眼中有一抹笑意一閃而過。但當他轉過身來的時候,面上卻滿是一副驚訝的模樣。
看來這也是個演技派的。
“鸞兒,我吵醒你了?”
驚訝的表情加上愧疚的語氣,讓聶青鸞成功的相信了他是真的以為她睡著了。
所以這真的是太憋屈了啊。
聶青鸞順了下心裡的氣惱,然後又沒好氣的問著他:“你到底在找什麼?”
“搓衣板。你放到哪裡去了?”
聶青鸞腦子裡有片刻的當機,面上是一個大寫的囧字:“你找搓衣板做什麼?”
左翎老老實實的回答著:“我今天白天對你說話的口氣有點兇,所以我就準備著回來跪搓衣板解釋的。不想你睡著了,我就想先跪著搓衣板,然後等你睡醒了再跟你解釋。”
聶青鸞滿頭黑線。
不是,聽你這意思我怎麼真的是一頭河東獅啊。我有那麼不講道理的嗎?
關鍵是解釋啊啊啊!
聶青鸞驀然的想起一句話,女人來自金星,男人來自火星,所以這兩生物果然想問題的腦回路不一樣?
算了,她覺著還是直接對他說她想怎樣吧,不然依著左翎的腦回路,不定的得要把她的意思曲解成個什麼樣呢。
於是她就從被窩裡爬了起來,伸手招呼著左翎:“你過來。”
左翎老老實實的哦了一聲,然後就走到床前站好。
聶青鸞伸手拍了拍床,冷淡的吐著字:“坐。”
左翎又老老實實的哦了一聲,然後低著頭,屁股挨著床沿坐了下來。
真的是,好乖啊。就跟個犯了錯誤被老師單獨叫到辦公室去的小學生一般,乖的她都想摸摸他的頭,然後讚許一聲好孩子。
聶青鸞瞬間就有一種自己欺負了左翎的感覺。然後她就在心中檢討著自己,她剛剛是不是真的太兇太冷酷了?
亞麻跌,她可不想在左翎的心裡成為一隻河東獅。
於是她輕咳了一聲,放柔了自己的語氣,半是哄,半是冷酷的說著:“今天的事,你欠我一個解釋。”
話一出口,聶青鸞就覺得自己有一種霸道總裁的即視感。
而左翎卻是像個小媳婦似的,幽幽的嘆了一口氣。
而後就見他抬起頭來,望著聶青鸞,眼中是濃的化不開的柔情萬丈。
“鸞兒,我不想讓你涉險,哪怕是有一丁點的危險我都不想讓你碰到。今日在城牆,雖說當時敵軍在城外,但即便如此,我也不敢讓你上城牆。上次你遇襲的時候,鸞兒,你可知曉,我暗中自責了自己多少次?從那之後我就暗暗的下定了決心,往後任何危險的地方都不讓去。我知曉你心中還有一個不高興的原因是因為姜半夏,但鸞兒,她的事我也是早就和你說清楚了,我是真的對她無意。今日是她自己跑到城牆上去的,我事先並不知曉。而且等你走後,我也立時就讓你將她遣走了。鸞兒,請你相信我。”
說罷,一臉真誠的望著聶青鸞。
其實聶青鸞回到王府之後,等心裡的那股嫉妒之火慢慢的熄滅了,她也就理解了當時左翎的做法。所